头一回被他触到肌肤,但这样和和暖暖氛围下的温柔触碰却是头一遭,辛瞳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本以为会心跳如鼓无所适从,但是没有,满满实实萦绕在心底的只有温暖与安心。
“怎么手这样凉?”
她是一年到头手脚发凉的体性,打小便如此。从前在家里还有长辈们时时提点着,不让吃太多生冷鲜食,不让冷水里头浸泡太久,可自打进了宫,哪里能有这样多的讲究,虽不比浣衣局御膳司宫女儿一年四季触着生水,但有时还是会差事上难免,外加自己不留心,导致体寒的毛病越发严重。
“奴才起小儿就这样,也没什么要紧,就是换季入秋时难捱些,平时没哪儿不好受。”
“明天让太医署的人过来,还是要多留心些,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反倒在些无谓的事情上操心。”
辛瞳讷讷点头应了,突然又反应过来:“主子说明天让人来这里?”
“已经太晚了些,这个时辰若再要回宫难免闹出动静,明天休沐,朕无需早朝,今晚上便住在这里吧。”
这是辛瞳十年之间头一次在宫外留宿,其实原也没什么区别,左不过是从个屋子多些的地方挪到了个宁静些的处所,但心理上却就是觉得不一样。大概是皇宫层层明黄门禁,累累赤色宫墙在潜意识里,就像是一重重繁密织就的牢笼,让她有着强烈的失去自由的压抑。
宇文凌见她神色之间透出些许开心,料想也是小孩子心性发作,就像给人家里头关久了,乍然之间拉出去放风一样,难掩兴奋之情。
“同朕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吧。”
辛瞳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的童年感兴趣,思绪拉拉扯扯,倒想起几宗十分好玩的事情。
“我小的时候跟现在不大一样,人都说天资聪慧的小孩三岁便能习字,五六岁就能熟读诗书,可我三岁的时候话都说不好,只管呜呜哇哇比划。大体那时候身板儿也是矮小的,走路走不扎实,再加上嘴皮子说不过人家,就给人取了个绰号,叫‘毛球’。不过这都是后来听大人们说起的,我自己原是不承认,现在想来,倒觉得挺有趣。”
宇文凌唇角微挑:“小时候同现在不一样?照这意思说,现在你倒是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了?”
哪想到他还能听出这层意思,辛瞳立时就有些不服气:“现在再不济,也比小时候强了不知多少倍,真不是夸自己,就是小时候更加呆笨而已。”
“说话说的晚,反而更加聪明。”
他倒是又加了这样一句,辛瞳会心一笑,模样娇俏无比。
“出来这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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