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了。”
她能这样想,阮玉很是替她开心:“原就是这样,所以,等下在尚书大人府中,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动摇了。”
听到这番苦口相劝,辛瞳蓦然看向她,神情之中带上了严肃:“阮玉,同你,我向来推心置腹,你可要实话告诉我,主子安排你随我一同去,是不是另外有话吩咐了你?”
没想到她竟这样警觉,阮玉原也没打算一味瞒着她:“是,万岁爷的确事先知会过我,但大体是为着什么我并不清楚,横竖你坚定心念总没有错,堂堂九五至尊这样为你牵肠挂肚事无巨细,你真是该惜福。”
辛瞳默默点头应了:“我知道了。大致是为着哪般,我好像已经猜到了几分,困扰多时,我也着实期待答案。”
两人作伴相聊着,路程便显得极快。王礼在朝为官多年,如今虽卸职在家颐养,府前却并不见丝毫凄清光景,照旧车马络绎,前来探病的大有人在。
辛瞳二人下了车舆,便有眼尖的家丁瞧出来这是宫里的体制,连忙进府通传,未多久,便见云夫人亲自出门来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