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随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面色铁青,“孟长宁,我是不是待你太好了,叫你以为这郁侯府你想来就可以来,想走就可以走。”
孟长宁突然被他一把推倒门上,禁锢在门与身体之间,她一时之间竟是挣扎不开。
谢锦随眼里染上了疯狂,“孟长宁,你瞧,我这徒弟做得如何?是不是将你教的都学得很好?”
“放开,再晚娘就要睡了,回去敲门会打扰到她睡觉的。”孟长宁的声音很平稳,仿佛被钳住手不能走的人不是她一样。
谢锦随一拳打在她耳边,门“哐啷”一声响,破了一个洞,他咬牙道:“孟长宁!”
孟长宁放下包袱,就连长鹤银枪也扔在地上,“侯爷可还要检查我带走了别的?”
谢锦随听见那银枪“哐啷”一声落地,她连自己如此珍视的武器都可以不要,这是铁了心要走。
谢锦随眸中泛起了水光,却突然扬唇,笑得招人又诱惑,“那你从我这儿拿走的心又怎么还?”
孟长宁一言不发,看着谢锦随青筋暴露的额角,昏黄的灯光混杂这月光将他面上的痛苦映照得清清楚楚。
“孟长宁,你是个骗子,骗子!”谢锦随带着满腔的恨意控诉道,他无力地后退,大吼,“你滚!滚!”
孟长宁挺直了脊背,没有回头,平静地走出了郁侯府。
初夏的凉风吹在身上,这样就很好了,谢锦随若是恨她就不会再掺和她的事情了。不管她发生什么,这一切都不会再连累到他。
有很多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哪怕是一个人不做,十个人装看不见,一百个人明哲保身,整个晋州城的人不敢出声。可孟长宁偏偏要做这个例外,别人不做,那便她来。
孟长宁抬头望望夜空,明月悬空太过耀眼,只有远处的一两颗星星才敢些微闪亮一些。
说着要回孟长宁的人却是朝着城东走去了,再远一些那便是……硕阳。
——
孟长宁一路走到硕阳左家,看见这高门宅院,许久不来竟已有了陌生感。
“咚咚”两声敲门声,里面立刻便有人来开门。
左一瞧见来人,立刻侧身让孟长宁进去。
孟长宁进门跟着他到了书房,看着下午时长正送来的账簿和宁夜剑鞭都稳稳地摆放在那里。
“西城的难民都保护好了?”
“是。”
孟长宁抿了一下唇,“送往吕蒙关的粮食全由你接管,不到必要之时不可泄露消息。”
这些粮食最好的归宿便是左家,一来左家势大,二来左路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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