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宁那时实在是太平静了,平静得不像是和离倒像是寻死。
再想起孟长宁说把长正长青都留下,谢锦随这才回过神来其中的怪异。要和离回孟家却是把自己的随嫁都给留下了,这叫什么道理。等他跑到孟家一看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人,通通都不见了,后来才知道全送到左家去了。
再听到孟长宁的消息时,人已经满身是伤的闯到了宫里,告了一场御状,又因种种缘由下放天牢,等待之后审判。
等孟长宁渐渐平息下来,谢锦随抹去她眼角的泪痕,从怀中掏出一包话梅糖,解开油纸包拿出一颗放在她嘴里,“吃了糖就不疼了。”
孟长宁嘴里一酸,鼻子也跟着酸涩又是想哭了。好在是忍住了,乖乖地舔着糖,忍着疼看谢锦随重新给她换药。孟长宁见他如此认真,动作也颇为娴熟,想来换了有几回了,便道:“我昏睡多久了?”
“你在牢里不省人事地躺了两天两夜,外面可是因着你吵翻了天。”
“那事情发展得怎么样了?罗城之事陛下可愿意插手?”
“你血闯皇宫在先,血谏在后,陛下如何敢不管?”话语里的恨她不爱惜自己的怒气与无奈杂糅在了一起。
孟长宁愣了一下,“血谏?”
谢锦随见她还一脸懵,便解释道:“你递上去的奏折上面都是血,好些字都看不清了。”
“啊?”
“啊什么啊?那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回来?”谢锦随严肃冷斥道。换好了腿上的药,便开始撩开她的衣服给她右腹部的伤口换纱布,一不小心还瞧见了左边的旧伤疤,谢锦随摇摇头,“这下好了,一左一右各一个,匀称了。”
“我现在被关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你进来会不会连累你啊?”
“你现在才想起这事儿来?”谢锦随手脚麻利地给她换好伤药之后便将东西都收起来了,“你不是都打算好了,给了我和离书,将我撇了个一干二净。我现在可是以你前夫的身份,秉持着过往夫妻情分来看看你这个可怜人,怎么会连累到我。”
听见和离书,孟长宁心虚得很,小声“哦”了一下。
“罗城一事陛下已经派韩相亲查,你大可放心。只是……”谢锦随看着孟长宁迟疑了一瞬。
“怎么了?”孟长宁问道。
“你囤积粮草一事被皇后的人参了一本,粮食是国之根本,大量囤粮容易哄抬物价引起百姓恐慌,向来是律法所禁止的,所以陛下将收来的所有粮食都充公用于此次罗城之灾。”
孟长宁点点头,“这件事我已经预料到了,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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