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口就骂,“这不是瞎胡闹是啥,胎早就保不住了还拼命灌固精的汤药。正该让胎儿流个干净再补才是上策。眼下孩子没保住元气倒去了大半,身子亏损。唉……”
随着郑大夫出来的赵大夫战战兢兢的,听郑大夫这么说,他一脸涨红,小声辩解,“这,这可是李老太太说务必要保住孙子。”他也知道这孩子是保不住的,可人做婆婆的跟疯了似的一个劲儿说要孩子,掐着他脖子说要开方子喂药,他有啥法子。
“那,那咋办。”听郑大夫说的严重,李火旺急了,“郑大夫,您想想法子,一定要保住我小儿媳妇的命。”要不孩子没保住就算了,大人都保不住,不是叫老四做鳏夫?
郑大夫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保啥命,你儿媳妇死不了。我已想法子叫胎里带来的脏东西都落出来。”他话锋一转,在李火旺要松口气的时候又给了一句,“就是晚了些,往后子嗣上怕是……”
犹如当头一棒,李火旺先前琢磨着小儿子年轻还能再有孩子,眼下听到曾氏不能生,他懵了一下,忙道:“郑大夫,您想法子啊,我,老四家的可不能这样。”不能生了,那也不能休啊。这是因自家请的大夫要先去看老大家的才出事的。再说亲家可是秀才,是读书人。
李廷恩很了解郑大夫,他看出郑大夫似有未尽之语,想了想道:“郑大夫,您有药方尽管开就是。”若是要用银子,虽说不能道出竹炭的事情,不过总能找到法子的。
郑大夫睃了一眼李廷恩,叹息道:“我不是怕你们家舍不得银子。只是她这得要立时服参汤,稳住体内的元气,我就带了一根老参须。”
李火旺不说话了,李大柱已经又从放松的状态回到警戒中,他一扭身站到了灶下门口那儿,只等参汤一熬好就要亲自端去交给李翠翠。看到李大柱这幅样子,李火旺满面愁苦,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一次,连李廷恩都觉得有些不便开口,当然他并没有动自己空间里的人参的心思。不说药效太好无法解释,就是从何处来他都没法说。李家并非大富之家,他怎会有存参的嗜好?何况空间里最低的都是百年老参,一看就会露馅。
郑大夫当然就更不会开口了。
李水春闷了一会儿道:“我家里倒有支参,只是五年分的,本来是想过年时候孝敬我爹泡点药酒。郑大夫您看有用没有?”
没有想到一贯吝啬的李水春居然舍得拿出一枝参,就算是要还的,李廷恩也对李水春有些刮目相看了。
郑大夫沉默了一下,“至少也得三十年分的。你这差的太多了。不过要是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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