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了。”踱着方步走进书房的张裕老先生轻摇折扇,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西玲肃容瞥了张裕老先生一眼,暗自磨了磨牙。
“张皓被我责骂过了。”张裕老先生倏地说道:“他擅自失礼于你,你怎么既没打将回去,也没来找我老人家告状?”
“因为在下知书达礼、人美心善、豁达大度。”忙着继续和笔墨纸砚较劲的西玲头都没抬,应得格外果断又洒脱。
“原来如此。”张裕老先生沉吟片刻,点头说道:“小丫头你的脸皮既然不薄,那往后我老人家也就能少些客气了。”
西玲抬眸和张裕老先生默默地对视了一眼,这老爷子对她客气过?
张裕老先生笑呵呵地,复又敛了笑意,简单地和西玲提了提住在后院里的张燕,语气里带着对小辈的怜惜:“……张皓回国后,就将她从他们的舅舅家接了过来,她的容貌有损,张皓担心你的出现会勾起她的伤心事,才会要求你不要去后院。”
西玲也没有装模作样地说些同情的客套话,只点了点头。
须臾,院中响起了或重或轻的脚步声,停在了书房门外,不一会儿,脚步声又渐渐远去了。
‘吱呀’一声,二门的开合声响起,又归于寂静。
“记得补上昨天的功课。”张裕老先生神色如常,懒闲闲地丢下一句吩咐,就摇着折扇离开了书房。
“是。”西玲神色淡然,镇定自若地将手中又双叒叕捏断了的毛笔扔进了垃圾桶。
翌日。
张裕老先生正式开始了的授学。
于是,西玲的猜测真成了,张裕老先生确是准备了堪称地狱级别的繁重功课在等着她。
每日凌晨三点,西玲要以轻功攀上万游山,无极动而生太极,阴阳合而成太极,修混元真气,练身法和步法。
在吃过早饭之后,专练太极拳架,合八卦方位,得六十四种变化,再合五行,相互有生,变化万千。
下午精学以水象形,站在大口水缸前修习太极劲的西玲时不时地就会浇自己一身水,再看张裕老先生,老爷子抬手沾水,水便静,质柔而沉静;抬腕,水束成流,轻灵而飘逸;举手行拳间,水成波涛翻涌,松而不懈,连绵不断,终化成圆,巨大的水球在张裕老先生的手间流动,不时开合、起落、顺逆、吞吐、疾徐……圆融自然的太极劲,可谓登峰造极。
点灯后练完书法,西玲还要继续练静功,以己之静来衡量世间万物之动,心宁神静,便能明察感知到外物的毫厘之差,继而以不到一瞬间的速度,作出正确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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