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一顿,谁想她屡教不改,那日实在气不过,将其强行占有,她仍不思悔改,我一怒之下便将其杀害,又恐她家人来闹,便做了那木屋掩人耳目。”
冷临听得认真,关老爷说得合情合理。
“冷大人,我交出家财,此事是否可以没过去?”关老爷嘴脸丑陋,此时才想到破财免灾。
婉苏在一旁撇撇嘴,心想特权阶级到何时都是可以置身法外的。
审完了关老爷,婉苏跟着冷临走出院子,韦大人已被汪直叫走,想来是急事,于是冷临便带着婉苏离府去了邝家。
原来关老爷将财物转移到了邝家藏匿,如此说来,邝贵自然知晓关家被抄一事,却对关碧儿派去的人置之不理,显然是有心推诿。既然不想趟这趟浑水,又为何答应藏匿关家的财物!实在是恬不知耻。
婉苏坐在车里腹诽,又想关老爷也不是什么好人,这般也算罪有应得。
“还有一事不明,不明。”冷临看着窗外,默默吐出一句话。
“少爷?关老爷都已承认,还有何事不明?”回想了关老爷的一应说辞,基本都是合情合理的,婉苏不解问道。
“偷盗财物出府,彩珠已犯了事,关老爷大可揪人法办,为何要杀了她自惹麻烦!”冷临心中存疑,仍旧没有将关老爷最后定为凶手。但除了关老爷,无人有嫌疑,来福勉强可以算上一个可疑人,却翻不过那墙,莫非来福也是通过院门进出的!他是个下人,应该没有这便利条件。
婉苏听了冷临的话,也陷入沉思,又道:“许就是事出突然,关老爷一时头脑发热,这世上也没那么多理所当然的。”
冷临微微合上眼睛,墙头掉落瓦片是偶然,关老爷的动机是偶然,莫非果真都是偶然而已!
马车行驶在宽敞的大街上,两人各自想着心事,一直到了一处窄巷,冷老二这才将车停下。“少爷,里头便是邝府后门了。”
冷临倏地睁开眼,挑起轿帘看去,只见一条狭窄幽暗的巷子里,少有人来往,靠着院墙处,稀稀拉拉种着几株歪脖树,带些戏谑、调侃的韵味。冷临正要下车,便见巷子另一头走来一人,荆钗布衣有些不合体,用布巾包了头,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邝府后门处,轻轻叩门。
冷临拉着婉苏下车,小心地借着歪脖树的掩护靠近,直到不远处这才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想来已有人进去禀报,那女人便低着头等在后门处,扯了扯包头的巾子。
婉苏也不说话,就跟着冷临躲在树后面,瞧那人什么来路。
“你果真来了!”传来邝贵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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