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远远瞧上一眼。
冷临轻轻抚摸着扳指,微微勾起嘴角,放走了所有的下人后,这才对婉苏说:“袁道大有问题,我们从他着手。”
“他会是凶手吗?”这个案子太复杂,对于婉苏这种菜鸟来说,实在是超出她能力范围了,起初的婉苏只觉得脑中一团浆糊,待冷临一番讲解才有了个大致的轮廓。
“他与阮公公说过话,不知说的什么,少爷您要提审他吗?他不会说实话的吧?”婉苏问道,又说:“袁道臂上有抓痕,他又与阮公公说过话,要说他跟袁弼有仇倒是可以有可能,可他与阮公公有什么过节?”
“要么袁道与阮公公有过节,要么是阮公公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除此之外,对于宫中万贵妃的贴身公公,小事上哪个又敢冒这风险下此毒手!”冷临断言道。婉苏听了冷临提起阮公公,只觉头皮一紧忙低了头。
“袁家四位公子如今在何处?”冷临问向一旁跟过来的西厂番子,他是冷临派去跟踪几个袁少爷的人之一,轮流看管并交蘀到冷临身边汇报。
“起初各自在各自的院子里,后来袁三少爷同袁五少爷不知因何事吵了起来,幸被袁大少爷和袁四少爷劝住。怕侯爷见了病重,四兄弟决定和好,袁大少爷和五少爷还去冰窖吩咐备了冰,说是要喝冰梅酒。”番子认真回复道:“袁五少爷说是冷大人您辛苦了,邀您一同品酒。”
“冰梅酒?这天儿正合适,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忙了一整日,冷临说完便带着婉苏直奔四兄弟摆酒的地儿,名曰“杯莫停”处。
“各位少爷,没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吧?素闻侯府冰梅酒极有名,冷某也想来凑凑热闹。”冷临不等人通传,急急走上杯莫亭,总觉得今晚有事发生,莫不是凶手要现原型了。
“瞧冷大人说的,劳冷大人大驾,是我们兄弟几个的面子。”袁甲起身,忙说道。
袁大微微垂了眸子不语,袁五温和笑笑,袁四倒是没什么异色。冷临一眼扫过几人面色,心里有了数。
这是处极雅致的地儿,也是侯府里一处居高的亭子。杯莫亭,双檐六角攒尖顶,亭内地面有流杯渠,亭后山泉水潺潺流入沟渠,又顺着渠一路汇至一处,暗含“曲水流觞”的典故。侯府人常在初春、盛夏、深秋时节邀客来此,举杯流觞,饮酒作诗。
杯莫停的说法也是有来由的,据说侯爷每次约请友人到此饮酒,酒酣之时,就要吟诗作对,洒下一片荷叶到沟渠里,荷叶漂流到谁的面前停下,谁就必须作诗,不能作诗的人,就要被罚酒。流水出口的位置坐北朝南,一般主人就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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