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的一人,凶手如今已经中毒在床,暂时不能杀人,莫怕。袁任也被我严密监视起来,他也许是凶手,也许是我的饵。多半会是我的饵。”冷临玩味笑道。
“少爷,您怎晓得?”婉苏惊道。
“木棉花,表示幸福;大理花,表示背叛;袁弼和袁甲身边出现的这两朵花,不是没有道理的。”冷临目光中现出丝丝兴奋,似乎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又总隔着那么一层薄雾。
“幸福?背叛?”婉苏喃喃自语,低头想了想,忽地抓住冷临的腕子,说道:“凶手是袁其商,袁弼出生时,侯爷同商姨娘的感情尚好,这也可以从袁其商的出生以及侯夫人的话里看出来;袁甲出生时,侯爷便不再对商姨娘好了,也许是感情日趋淡薄,也许是心中仅存的那点子愧疚没了,所以对于商姨娘来说,是背叛!”
冷临笑看着婉苏,赞许地说:“小婉聪明,这里头确实有猫腻。”
“少爷,就这么简单?凶手是袁其商?”婉苏总觉得有些不敢相信,袁其商狠毒阴险,且也有理由和胆量做这事,但婉苏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或许是以往接触的案子带来的后遗症,也许是心中还在怀疑别人。
“少爷您莫忘了,袁其商臂上没有抓痕,袁弼死前肯定挣扎过,若是袁其商做的话,他臂上定有抓痕。”婉苏说道。
“是,只此一处说不通。”冷临眸子又静下来,说道:“若论动机来说,头上有两个嫡兄的袁任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袁道亲娘被袁弼袁甲调戏,他也是有报复行凶的可能性的。”
“少爷,有没有可能,袁弼抓在了凶手其他部位上,而不是手臂上?”婉苏眼睛一亮,忽地问道。
“也有这个可能,那我们便去瞧瞧。”冷临笑着说完,便带着婉苏直奔袁其商的屋子。
“冷大人。”侯府里的大夫正在为袁其商施针解毒,请的太医还在路上,解毒之时耽搁不得,府里的大夫便先下手了。袁甲是没了希望,袁道和袁其商则还有救治的可能性。
冷临摆摆手,叫大夫继续施针救人,自己则掀起袁其商的被头。
大夫不明就里,便也不再耽搁,继续将银针一一插入袁其商的穴位,掌握着力道的深浅。
似乎冥冥中有心里准备似的,冷临仔细看过之后,发现其颈下根部靠近胸口处,果然有抓痕。
“少爷,就是了,就是。”婉苏拉着冷临往后退了两步,又惊又喜说道。
冷临皱眉不语,袁其商颈部的抓痕只能说明他同袁道及袁任均有嫌疑,并不能说明他就是真正的凶手。
且,这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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