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五少爷在时,小的是一直跟着的。大少爷来时,小的就去忙别的了,没一直看着。”中年汉子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虽说心内惧那袁其商为人,但此时也不敢为谁隐瞒,不然出了大事自己也是死,倒不如实话实说,即便大少爷质问自己,自己也可推说他不曾嘱咐,自己这才将实情说出来的。
冷临微微一笑,站起身,心里有了打算,如若所料不错的话,袁其商还真是大有嫌疑。他为母报仇,将气都撒在侯夫人亲子的身上,先后杀了袁弼和袁甲,他都有下手的条件,但还是有一点讲不通,抓痕为何没有出现在常理中的小臂上,而是颈下,且那新鲜的抓痕,似乎还是刚刚弄破的,并不像是袁弼死那日留下的。
莫非是袁其商晓得自己颈下的伤痕瞒不住,索性制造出更加新鲜的抓痕,以此来迷惑查案者,令自己辨不清这颈下的伤痕到底是否是袁弼死那日所留。如今杀死袁甲之时又顺带使得自己也中毒,以此来减少自己的嫌疑?
此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袁其商,但冷临仍旧不想轻易下结论,因为袁任和袁道依旧有嫌疑。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将三人都看管住,从侯府中其他人嘴里探听些虚实,兴许还能得到些有力线索。
不敢告知病中的梁远侯,所以暂且将袁甲的死讯瞒下,冷临吩咐了番子看管好袁家活着的三个少爷,自己则带着婉苏在侯府为自己准备的客房歇下。
“少爷,热水备好了。”婉苏看着侯府下人在净室里摆好浴桶,这才进了卧室里唤冷临。123456789冷临正在桌前写写画画,婉苏凑近了看,却是将袁其商、袁道及袁任的名字并排写好,下面则写了各自的理由及疑点,仍在琢磨着案情。123456789
“你先洗吧,我稍后就来。”冷临正忙着,便对婉苏说道。
“我哪有这待遇,侯府只为您备了浴桶。”婉苏笑道。
“那你先洗,待你洗完了,我再叫他们备水,就说我还要再洗一次。”冷临狡黠笑道。
“那少爷您先忙,我就去洗了?”婉苏跟着冷临这一日,身上也出了汗,正是黏腻难忍,见他正忙着想案情,便不客气说道。
净室里,婉苏欢快地泡澡,卧室里,冷临认真地思索。下毒者多半是袁其商,因为只有他脱离了中年汉子的视线,有机会单独接触过冰块。
忽地,院子外传来哭嚎声,冷临皱皱眉,晓得梁远侯已知晓袁甲的死讯,整理了衣襟起身迎了出去。
婉苏正洗得高兴,此时猛地听到外头的哭嚎声,吓得赶紧擦了身子穿上衣衫,将湿漉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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