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慌,他人没事,我在这,你来就好。”
余之遇哪能不慌?尽管余校长每年来南城,她都安排体检,可随着年纪的增长,差不多每次体验都能检查出一些小毛病,余之遇是真的担心,时隔一年,余校长的身体出现了她不敢想的问题。
到了医院,喜树车还没完全停稳,余之遇已经推开了车门。喜树赶紧追下来,带着她往病房走。
肖子校把准岳父安排到了中医医院vip病房,余之遇到时,他正站在外面和医生说话。见她来了,他迎过去扶住她手肘,先说:“已经脱离危险,刚睡着。”
他的声音像是有某种力量,余之遇慌了一路的心稍稍稳了稳,但还是直奔病房而去。
余校长的面色已经从先前的苍白恢复了些许红润,此刻,他呼吸均匀,睡相安稳。
余之遇心下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眼睛的酸涨感,像个孩子似的蹲下来,双手臂抱住了头。
肖子校将她搂起来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事情是这样,余校长在飞机快要达到南城时忽然出现了心口疼痛,胸闷,心率变快的症状。幸好飞机上有人懂医帮忙做了急救,机长在申请优先落地的同时,听闻有家属接机,直接要求公司在航站楼进行广播。
肖子校担心路上堵车迟到,到的略早,机场广播响过一遍,他便听见了,第一时间与航空公司取得联系,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进入停机坪等待。飞机落地后他接手急救工作,在机场应急救护的协助下,及时将余校长送到医院。
余之遇庆幸今天是肖子校接机,换成她的话,除了在场,做不了任何事。
由于刚刚哭过,她眼睛红得像小兔子,鼻音很重地说:“去年做体检的时候,没查出他心脏不好啊。”
“有些类型的心脏病在没有不适症状的时候是检查不出来的。”肖子校根据此前余校长的症状,和发病时的脉向辩证:“考虑是心脏缺血改变。”
余之遇听不懂,她只关心:“严重吗,需要做手术吗?”
“刚刚你没到,我作主安排了几项检查和二十四小时监护心电图,等结果出来,才有定论。如果我的辩证没错,不必手术,中药调理即可。”肖子校搂了搂她肩膀:“别担心,问题不大。”
余之遇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安慰自己,揉了下眼睛,说:“都怪我,听他的让他坐火车好了。”
“他六十不到,又是短途飞行,正常是不会有问题的。应该是期末工作忙,他累到了没缓过来,另外我问过了,因为要来看你,他昨晚没休息好,才促使心脏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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