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只是见陶永安心焦,他抬手从怀中摸出一份密信来,双手送到陶永安面前。内侍过来转交给了陶永安,陶永安看洛成一眼,一边开信封,一边道:“你果然是早有准备。”
说罢,他已经开始看起来。等看到第一句,周身就已经松弛了一半,等一封信看完,焦急之色已经不显。洛成见了,方才道:“陛下,那些贼子如今还被捆在那里,等候提审。”
陶永安迟疑了片刻,让内侍将那密信烧了,起身负手,走到洛成身边,道:“如今看来,那胡人果然是贼心不死。”
洛成只是拱手应是,略一迟疑,脸上神色就已经被陶永安看了出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洛成听陶永安这般问,越发迟疑,小心抬头看陶永安一眼,他方才放低了声音,道:“不知道,那前来给陛下报信的,是何人?”
陶永安似笑非笑,道:“此事,朕心中自有主张。”说罢,他抬手拍拍洛成的肩,道:“朕与你去同审那些人。”
洛成应了是,君臣两人并肩而出,去审问人了。
陶蓉蓉在国公府中懒洋洋坐了许久,终于听到外边略微喧嚣了一下,连忙叫人进来,问起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出门去了的秋心进了门,脸上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对着陶蓉蓉行了一礼道:“殿下果然说中,今日有人袭击。”
陶蓉蓉懒懒挥了挥帕子,问秋心:“不过是猜对了,算不得什么。可有人伤亡,国公爷可有受伤?”
见秋心依旧有些惊惶不定,她也不等秋心答话,让秋心坐了下来,又让人给她上了一碗冰镇过的蜜汁,看着她喝下了,方才又问了一遍。
秋心回来的时候已经想过了许久,如今又被陶蓉蓉不动声色安抚了一下,脸上终于略微露出一点儿笑容,道:“国公爷不曾有事,已经拿了人入宫去了。下人们伤了几个,苏大管事已经让人好生养着,又送了伤病钱给那几人家中。”
陶蓉蓉拍了拍胸,玉指纤纤落在红衣上,显出几分惊心的美。“如此便好。”说罢,她又吩咐了下去,今日跟着过去的人人人都发了红包来安抚。又让府上的人借着乞巧的名头热闹起来,总算是将府上的不安气氛消减了许多。
等这些办完了之后,回头看着秋心连衣衫都汗湿了,陶蓉蓉连忙让她也下去歇着了。她自己坐在窗前,让秋意取了笔墨过来,在桌案上铺开了纸,将最初怀疑宁氏开始的事都细细写了下来。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自己写的东西,确认无有遗漏,她方才丢了笔,洗了手之后,将已经吹干的纸摊在那里,对着它凝神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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