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却也并不生气。只笑道,“出去可千万别在人前这么说,小心被笑话。”雁卿自然明白。太夫人便又对月娘道,“……似杜煦这样的好少年,也并不常有。然而雁丫头说的也不错。最要紧的还是你看不看得上,不要勉强自己。”
话虽如此,可杜煦却不小了——十四岁的少年,大都开始寻觅良配。杜哲带着他来长安,隐约也有在京城为他寻一门亲的意思。只待自己考过了对策,正式授官,便好寻觅。
如今杜哲已通过了考试,五问四优,虽名列中等,却已是很不错的成绩。最迟明年春天也要上任。
月娘若没看上杜煦也就罢了,否则便该早些拿定主意。
不过要让她这么快便改变初衷,显然也并不容易。
太子却没有月娘这么多烦恼。
谢嘉琳是大家闺秀,虽颇有些傲气,为人处事却很圆转。因早就知道太子的脾气,婚后婉转逢迎,很快便收住了太子心。太子也很能听得进她的话,素日里有什么不妥的举动,谢嘉琳于枕席间一句软语,甚至比外头幕僚苦言劝谏还更有用些。
为人处事比婚前更妥当周全起来,看得出是后院儿有妻子打点的大人了。只是他好着好着,常就冷不丁刺出一剑来。赵世番几次三番吃他的亏,虽看他日渐成熟、仁善起来,心中也颇觉欣慰,却也免不了时时存一份警戒之心……实在是听多了“狼来了”,要全心信任他也难。
因此君臣、师徒二人的关系,也一直不冷不热的维系也疏远着。
谢嘉琳自幼便是当皇妃培养起来的,自然能看清利害与敌友。也常规劝太子,想法弥合太子同赵家的感情。
眼看着又是一年年尾,到了应酬往来繁忙的时候,他便同太子商议起来,“燕国公府今年新娶了三夫人,要不要额外赏赐?”
这阵子元彻常听她问这些,也略微心烦,“这种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就成,莫非旁人还敢有怨言?”
谢嘉琳便笑道,“我是新妇,哪里懂这么多。若处置不妥当,还真不知会不会有人在背后笑我呢。殿下便不能多帮帮我吗?”
她 说话总是格外熨帖,元彻听着心里舒服,也就放下手头的事,上前指点她一二,“这位贺夫人当然要赏。”他就显而易见的流露出嘲讽的神色。贺敏过得越好,楼蘩 自然就越辛酸。哪怕只是为了膈应楼蘩,他也要令贺敏称心如意。不过这些话,他却没有对谢嘉琳说,只是随手拾起她列出的单子——比起一旁那叠下头贡上来的礼 品单,这一张就单薄得多。上头寥寥数人,无不是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老臣、重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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