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头传扬着侄儿与那白家小姐之事,若是白家再上门来,只怕有些不妥。不如这样,侄儿命人在膳和楼订个雅间,您瞧着如何?”
孙纪氏有几分不乐意地皱皱眉,可抬眸却见纪淮神情坚定,想来是打定了主意的,她无奈地点头,“随你,都随你吧!”顿了一下又有几分不甘心地问,“那白家小姐确是位难得的可人儿,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日后她若订了亲事,你便是后悔也无用了!”
“姑母……”纪淮长长地叹了一声,满眼无奈。
“好好好,不纳便不纳,随你,都随你,我不过一说而已!”
“姑母真的打算后日便归去?”柳琇蕊舒服地眯着眼任由纪淮替她捏着腿,轻轻哼哼地指挥着,“再重些,嗯,再重些,对对对,就这个力度,甚好!”
纪大人一边任劳任怨地服侍着纪夫人,一边随口回道,“嗯,她都决定了,明日将会在膳和楼辞别结识的几位的夫人。”
柳琇蕊嘟囔了一句,“走了的好……”
纪淮装作听不到,经过这一段日子,他也有几分体会到亲爹夹在姑母与娘亲之间的无奈了,除了装聋作哑还是装聋作哑,你瞧,这二十几年不是都这样过来了么?
“对了,我不喜欢那个白家,更不喜欢那个白家小姐,你日后给我离他们远远的!”柳琇蕊惬意地将纱巾盖脸上,一会又想到这茬,用脚轻轻踢了踢纪淮的手,命令道。
听她提到白家,纪淮手上动作一顿,眼神幽深。
白家,最近确是有些讨厌了……
“你可听到了?”柳琇蕊见他不应,掀开纱巾坐了起来,往他脸上戳了戳。
纪淮失笑地抓着她的手指送到嘴里轻轻咬了咬,“知道了,我也不喜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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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姐姐玩得好好的,怎的这么早便要回去了?”白夫人有几分焦急地问。
孙纪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重又落了座,笑道,“不早了,都呆了快一个月了,家里也不知怎样,我就是个劳碌命,片刻都闲不下来,如今能忙里偷闲这些日子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咱们都是些劳碌命,平日在家里都是理这个、管那个的,真是片刻轻闲功夫都没有!”往日与白夫人交好的陈氏笑着附和道。
“可不是吗?都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