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宅了。
这一列马车也算是颇为气派,虽不一定是大户人家,也因为多,而能引人注目。
旁边便是京城著名的祥福记酒楼,后头配了个戏园子,达官贵人们常爱往里头钻,只为听那南北来的戏班子唱个戏。
今日这楼上,坐了一班贵客,个个都是器宇轩昂,眉目英挺,瞧着便不是普通人,满身的贵气。
一穿着杏黄色袍子、腰上坠块和田黄玉的俊逸男子,一手压着栏杆,一手端着酒杯,看着楼下来来往往许多人,嘴上道:“听说张英那老不死的,已经祭了祖,前儿给父皇打了个折子,又要回京了。”
桌边上坐了几个人,后头还站着一拨,不过都没接话。
“安徽江苏那一带,今年春汛出了险,前两年发下去的治河银子竟然不见了,这下头的官员都是干什么吃的?”
将手中那一杯酒饮尽,这男子满面都是笑容,不过瞧着有些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