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可以考虑额外再缴点税。
如此一来,不如各退一步——你们别死命压价收货,我也不会在定税额时为难你们。
尽管推行期间也不乏矛盾与冲突,但总体而言,此次秋征还算得上顺利。
天渐渐冷下去,千缨给许稷留的晚饭总是冷的,回来还要再热一番再吃。这日许稷埋头吃饭,千缨坐在对面缝一件汗衫,许稷忽抬头问说:“千缨哪,我能申请喝些酒吗?”
千缨瞪她一眼,斩钉截铁回:“不行!”她指指旁边药碗:“老老实实把药喝了去睡觉,酒甚么的,最近想都不要想!”
总 之千缨做足了悍妇姿态,而“许明府是妻奴哟”的说法也在高密县传得人尽皆知,百姓知道自家县官是个惧内的家伙,再想想他来到高密后的一系列举动,心眼坏的 便评价说:“许明府也就在外面横,回到家还不是被婆娘打屁股!说是晚上只能睡地,床都爬不上!纳妾狎妓甚么的更是想都不要想!”、“真惨!活成这样有屁个 意思!”、“是也是也,必然是在家里欲求不满才出来横!”
因此许稷也总能收到些“同情目光”,又没法解释,就只能背着这冤名、哦不其实是事实,继续在高密“横行”。
许稷求酒不得,只能以药当酒一饮而尽,满口的苦涩,再坚持一会儿,竟能得微妙回甘。
那这药又是甚么来头呢?据千缨说是给她补肾用的。千缨说“郎中讲你头发早白是因为肾虚所以要补,我一心狠买了俩月的药量呢,你必须都喝掉不然会浪费”,而事实上,这药则是她问陈珦妻要来的方子配的。
她与陈珦妻混得很熟了,有日她便悄悄问陈珦妻:“姊姊,到我这年纪还没有来月信是不是不大对哪?”陈珦妻惊:“还没有来?这不对啊……”她便说:“听说姊姊的从兄是高密有名的郎中,不知可有甚么偏方哪?”陈珦妻将这事记在心上,竟还真给她弄了张方子。
可许稷喝这药都喝了近一月,却完全没甚么变化,月信更是没消息。
她也不怀疑千缨说的是真是假,既然千缨费心给她准备了,她就喝掉。千缨今日见她喝完,忽忍不住说:“你也真是信我,不怕我给你下毒药吗?”
许稷却无所谓地说:“没想过这事,不过哪怕你给我端的是毒药,我也会喝掉吧。”
千缨听了却莫名很生气:“你就是会说这种让人听了要哭的话骗我,若你真是男的,我怕要被你骗得死一百遍了!可实际上你是个花心郎!要换个人你也会说一样的话吧。”
“不会啊,换人我就不说了。”许稷微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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