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逼近。
娇娇听到了北戎大乱的消息。
陶太傅的书信里倒是挺正常,还是照旧絮叨些要娇娇照顾好身子,然后说自己可能年关赶回不来了,提前给她包了红封。
“爹爹总是哄我。”娇娇半阖着眼坐在书桌后面,无精打采对着喜儿道,“看来我还得再熬一阵子。”
“咳咳咳。”她说着说着拿着帕子捂住嘴,她连看也不看,就把帕子扔到一边去。
喜儿轻轻替她拍了拍背,像对待一个精致易碎的琉璃瓷器一样。
娇娇示意她自己已经好了很多。
喜儿这才停手。
“您可要保重,大人快把药材搜齐了。”
娇娇弯出个笑,“你放心,你瞧,今年可是又撑过了一个冬天。”
春天的时候她身子就会好些。
喜儿笑了笑。
乐儿把药端上来,娇娇喝了药,又沉沉睡了过去。
与之前总是莫名其妙昏睡不同,她最近那一头乌黑光泽的头发掉的有些快,吃的也少,还有时候容易精神亢奋,谢然找来的医郎特意给她开了安神的方子。
谢然放轻步子走到室内。
娇娇枕边落着几根长长的黑头发,泛着如绸缎般的光泽。
谢然把它们收起来,娇气包看到这些头发总是会各种叹气,然后回头烦他。
眼不见心不烦。
他在她身边坐下。
谢然轻轻使力戳了戳她的额头。
娇娇蹙眉。
谢然又轻轻戳了戳。
娇娇还在蹙眉。
谢然勾唇一笑。
手指换了一个地方,碰了碰娇娇的脸颊。
娇娇在睡梦中鼓起脸颊。
谢然伸手在娇娇唇角捻了捻,做成一个笑着的样子。
娇娇撅撅嘴,像是特别不乐意。
然后她缩了缩身子。
但是谢然穷追不舍。
最后娇娇耐不住烦,还是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小白花的笑容。
谢然满意的松手。
娇娇睡得更沉了。
屋子里的地龙烧的旺旺的。
谢然看着窗外无声飘落的小雪,北戎的那昧药,陶太傅能取来么?
还有最后一昧药,碧茛到底在哪儿?
他又加派了一堆人去寻药。
*
在年关那热闹的氛围下,哪怕是缠绵了一个冬天病榻的娇娇,脸上的喜色也肉眼可见多了起来。
“夫君,贴窗花吗?”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娇娇已经实诚的拉动谢然的衣袖。
谢然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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