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你怎么不问问你为什么是这样不听话的病人呢?”
他叹了口气,“为着娇娇,你也是要养好身子啊。”
太傅也知他是好意,承了他的情,“对了,我已经找到雪莲了,那药引子,就只差那一昧药了,我有生之年,说不定娇娇真的能好呢。”
他没有嘱托谭医郎,谭医郎嘴严的跟只蚌一样,从他嘴里什么娇娇什么都不会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快想起谢然了感谢在2020-09-22 23:59:32~2020-09-23 15:38: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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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然(四十八)
谭医郎没打破太傅作为一个父亲的幻想, 那最后一昧药,古籍甚至没有记载,早绝了才是最可能的事情。
然而他没有说破,只是拍拍太傅的肩膀, “若是真凑齐了, 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活泼的娇娇。”
太傅微微笑起来。
他打开门, 站在长廊下,送走谭医郎。
春寒料峭, 眼见着谭医郎的身影融入一片黑蒙蒙的暗影中, 太傅猛地咳起来。
他甚至没来得及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来,青色的便服上就已经染上骇人的深红。
他擦擦唇角残留的血迹,“看来这身衣服又要洗了。”
约莫三日前一个清晨,当他咳出血迹的时候, 他就知道, 自己这副身子怕是亏损到极致了。
交接事务, 御书房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