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良娣,也只是妾室罢了。
此刻她心里想着,不能再给萧珍儿,或是任何一个女人有可乘之机了!她定是要牢牢霸着李治不可的……想让她再松一松手?休想!
现在要做的,是先引起李治的愧疚之心……
另一边,李治一大早从萧氏屋子里出来,莫名地觉得一阵不习惯。
人有的时候便是这样,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
自从搬入太子府,李治回回来萧珍儿这边,只去看看女儿就走,萧珍儿住的屋子都未曾迈进去过,神奇的是,若非昨夜珍儿遣人寻他,他竟是从来没想过来珍儿这处……
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很快就忙于国事,这件事也就没有深思下去。直到华灯初上,回到太子府,踩着饭点又去了孙茗那里。
经昨日的事,孙茗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也没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脸色看,只是如同寻常地叫了膳食,与李治一道用膳。
此时,众侍婢都退身走出了屋子。
而李治起初也没留意,后来愈渐觉得今日的孙茗有些寡言少语……
直到两人用了膳食,李治扶着孙茗起身,准备日行一散步,却不防被孙茗轻轻地挣脱了手,转往内室去。
迟钝的太子殿下一头雾水,也不解地跟了进去,就见她躺在贵妃椅上,面朝里,背朝外。
这是……闹别扭?!
也不怪李治这般想,毕竟联合昨日的事来,好像也并无其他事情好叫孙茗不快了。
李治走上前,坐在贵妃椅外侧,手搭上她的削肩:“阿吟这是生我的气了?”
孙茗仍是这样侧身躺着,也不动,也不理他,只听他又说:“为何生气?起来与我说说。”
李治温言软语,颇有耐心,但孙茗仍然没有理会他:我因何生气,你还不知?
李治两次唤她,轻声哄她,都不见她回应。从来,都还没有一个女人有这胆子给他使脸色的,立时就沉了脸:“你就是这样与我置气?”
孙茗蓦地坐起,一脸的恼意和怨气,冷哼道:“太子殿下好生风流,还来我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去陪你的解语花,心头肉!”
寻常说他风流这句话纯粹是调戏和取乐,这番说出来,听在李治耳朵里,竟是满满的嘲讽。
李治肃着脸,一瞬间黑得可怕,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吐出几个字:“好,我看我真是太宠你了!”
李治原还哄着她,竟是不料她这番话出来,一瞬间想道是否太过优待了她,将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一想,恨恨地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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