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悄声说,“最好的要等洞房花烛夜,你说是不是....”
这话听在耳朵里,不止脸上,就连十只脚趾都羞得蜷缩起来,幸好还有夜色替她遮羞一下。乐心羞恼地打他一下,汗湿了刘海的脑袋拱进他的肩窝里就不出来了.....
隔天早上,她早早就醒了,只是想到昨晚的事,羞得不想见到他。躺在床上装睡。风纪远早就看到了她眼珠儿在眼皮子底下乱转,嘴角挑起一丝宠溺的笑,他哪能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她脸皮薄,他也不点破。动作轻巧地起身穿衣,将空间留给她。直到听见合门的声音,乐心才衣衫不整地拥着被子坐起来。
外面天光大亮,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枝头蹦跶来蹦跶去。风纪远叉腰站在半山腰上俯视底下的一片郁郁葱葱,远处月湖像明镜似的嵌在其中,令人心情大好。
今天风纪远有很多事情要做,造楼子的事不能再拖了,尽快有了自己的住所,搬出去他也好放下点心。
几日下来,总算有了竹楼的轮廓。风纪远是这里孩子的教书先生,加上他的个人魅力,不请自来帮忙的月牙村男人陆陆续续没断过。进程算是不错的。乐心自己闲来无事就会在药庐前面一块平地上慢慢溜达。身体一天天恢复起来,她的脸色越发的红润好看了。滋养的好,整个人相比之前都圆润了不少。
只是她有时候看着自己皱巴巴的手指,郝大夫说过段时间才能恢复,这么个明显的地方,她有些郁闷。阳光正和暖,走累了,拿着从郝大夫那里借来的医书,坐在竹椅上随意翻看几页。
暖阳打在身上,整个人懒洋洋的。本来都快睡着了,一阵腹痛将她唤了个清醒。小腹一阵坠涨,慢慢的疼的她直不起腰。腿/间的忽然有异样,她明白这是为什么肚子突然疼了。苍白着脸,扶着竹椅子弯腰站起来,一阵阵疼痛,细密的冷汗渗了出来。
阿缇原本被郝大夫打发去给邻村的病户送药去了。甫一回来就看到她痛苦地弓着身子,心下一惊,拔步过去,“阿心?不舒服吗?”紧张的扶着乐心的肩膀,见她满脸的痛苦之色,连忙喊他爷爷,“爷爷快来,看看阿心这是怎么了!爷爷!”
这种事对着旁的男子难以启齿,她疼的没气力,手上无力地摆摆,“没事,你服我去躺一躺就好了。郝大夫刚刚被人叫出去了。”
问她到底怎么了她也不说,阿缇急得直跺脚,手上小心地把她扶到床前。扯开被褥,要让她上去躺好。乐心怕脏了被面,让阿缇这个孩子见了不好,便问他要热水喝。
这屋里哪里还有现烧开的热水啊,阿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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