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诡异体质,就不会促成经络的拓宽,修炼起精神力来事半功倍。再加上小闹和初萌的帮忙,真是有失必有得,而且这得到明显更多。
本来她还想继续修炼,直到恢复第五层,把一叶障目练成,只是什么东西都不可一蹴而就,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是慢慢来的好。联想到那些妄图一下子练到最顶层功力却走火入魔的高人,她把《一叶障目》先放了回去。
陈牧早上起来,揉了揉两侧太阳穴,只觉得头晕脑胀。太阳穴处的搏动一直很强烈,跳啊跳的,没睡好,镜子里的嘴唇也很干很白。
他知道自己昨晚一定又是梦到了那些可怖可恨的过去,那些可以称之为“噩梦”的东西。其实和江萝在一起之后,这些记忆侵入他梦中的机会越来越少,几乎渐渐消失,只是昨晚……
“吃早饭了!”江萝站在卧室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碗在搅拌水果沙拉。
“今天这么早?”陈牧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略带戏谑地说,“这么丰盛!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大小姐您今天捡到天上掉的馅饼了?”自从他和江萝慢慢进入老夫老妻的状态后,才发现她有起床气,不是很愿意早起做饭,所以早上往往都是他起来做饭。不过她的小脾气小懒惰,他甘之如饴。
“哪有,我就是心情好,所以……”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放下碗追过去打,“好啊,陈牧,你是不是在笑我懒,说!你敢嘲笑我,站住,乖乖让我打。”
陈牧轻松地绕着桌椅躲开,抱着双臂笑意满溢:“没听过被打还要心甘情愿乖乖等着的,我陈牧可没那么傻。想想某人啊,追我的时候,每天山珍海味大鱼大肉,追到手了之后,就弃如敝履,轮到我做牛做马,每天做饭打扫,何时是个头啊!”
“什么?明明是你追我好不好!”江萝不知是气是羞,矢口否认,脸跟脖子都红遍了。
“你确定——?”拖长了音调,磁性的嗓音带着难以察觉的笑意。
陈牧好心情地停下来,让她作势敲了两下,早起时的不适慢慢减轻,是啊,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有这样的一面,最真实的一面。欢笑,打闹,情人间的嬉闹。调侃她也变成了他的另一项乐趣。
在人前,他只有一贯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完全抛下那个不是面具胜似面具的自己。
“陈牧!”某人恶狠狠的样子,仿佛真的生气。当初谁追谁其实很难说,一开始的确是她起了头,但她也是因为前世的失去,才会造就今生的勇敢,否则换成前世她绝对放不下自己的矜持。再说了,她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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