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抬头望向焉容,“怎么办,我们把她抬回去吧!”
“嗯。”焉容点点头,将袖兰的头轻轻扶了起来,鲜血吧嗒吧嗒滴到地上,溅起一朵一朵的殷红梅花。流这么多血,八成是救下来也活不成了,但人现在还有气,就不能放弃救活的希望。
两个人一路小心翼翼将人搬了回去,焉容打发锦儿速去请郎中过来医治,率先拿了一些积蓄出来资助袖兰,裙香楼里也有些姑娘同情袖兰的遭遇,纷纷凑钱给她看病,她们手里的钱都不算多,贵在人多力量大,凑起来的数目还算客观。
郎中为她看过病后,留下药方和药膏,叹息着离开了。袖兰被打得伤了脏腑,受尽内伤,十天半个月是调整不好的,只得用大把的补药吊着才能延续性命。
待郎中走后,几位姑娘留下几句叮嘱的话便离开了,衣缠香还留在屋子里,用手绢擦着额头上的香汗,说着没滋没味的话:“你们也别怪自己倒霉了,竟然想要逃跑,真是蠢笨得不可救药。”
墨然一听此话,为袖兰擦拭额头的手突然顿住,毛巾还攥在她的手心里。
焉容怒火中烧,指着衣缠香的脸斥责道:“你给我出去,少在这风言风语,懒得听。”
衣缠香也不恼火,悠悠扭过脖子,满眼轻蔑地看着焉容:“天真不是病,白日做梦才是病,你也不想想,裙香楼开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有姑娘偷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