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外伤?就像霍大人所说,有人打昏了婢女。”
仵作道:“小人只看得到脖子上的外伤,并未检查其他。还有,就算婢女被打昏了,眼下也看不到伤情,需要等上一天。”
给受害人掩盖遗体的妇人也道:“民女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
秦禛颔首,“最后一个问题,这里是大长公主的府邸,敢对大长公主的外孙女行凶,凶手可谓丧心病狂。我们秦家不是豪门,但漂亮婢女从来不少,我二哥虽未娶亲,也不至于如此猴急吧,霍大人不觉得他的犯罪动机太过牵强吗?霍大人为何不去验一验林子里的那坨屎,找一找他丢失的东西,推断一下他到底怎么来的小院。”
她很明白,尽管这位霍大人没说什么结论性语言,当即认定秦祎犯案,但也没反驳安顺郡王和睿王世孙,这说明他基本上认同他们的看法。
或者,他打的就是找替罪羊的主意——毕竟,这是大长公主府,来宾非富即贵,调查很难进行下去。
秦禛的这番话极为大胆,现场鸦雀无声。
秦越山和秦老夫人的脸一起红了。
“妹妹,好妹妹……”秦祎哽咽了起来,“二哥没那么混账,真不是二哥干的。”
隔了一会儿,秦越山佝偻的腰挺直了,说道:“大长公主,霍大人,是不是派人在林中找找,看看我孙儿的这些东西到底落在哪里了?”
秦禛道:“只要找到这些东西,就说明我二哥所言非虚,他一定是被人打得昏死过去,大头朝下扛到这个院子里的。”
说到这里,她朝大长公主跪了下去,“大长公主,为找到真凶,小女想亲自给受害人验尸,恳请大长公主同意此事。”
大长公主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文心已经死了,本宫不能让她再遭受此等侮辱。”
秦禛道:“如果大长公主不同意,可以放了我二哥吗?”
“你敢跟本宫叫板?”大长公主抬手指向秦禛的鼻尖,“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秦禛针锋相对:“大长公主,这关乎我二哥的性命,小女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冤枉,恳请大长公主垂怜。”
大长公主冷哼一声,“绝无可能。”
秦越山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就听昭王开了口。
他说道:“姑母,秦老将军为保大庆边疆,浴血奋战三十余年,如果姑母不同意验尸,只怕难以服众。”
如果他不说这番话,秦越山就会自己说,届时尴尬的就是大长公主,所以,他是在替大长公主解围。
大长公主沉默好一会儿,到底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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