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薄影,照得那男宠的脸面微红,他紧抿着双唇,默声不答话。
右司案仍旧冷冷地看着他,面色没有丝毫缓和,“你之所以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因为感到败坏门楣的耻辱,还是不愿承认自我践踏的事实?”
男宠许是没料到右司案会如此发问,他颤了一下后,连身形都僵硬了。
右司案大人目光如炬,仿佛要点起节操的火把,他唇边带着冷峭的笑,沉缓低声道:“你若还不说话,我只好将你当做哑巴,一个男人做不到顶天立地,连认清现状的勇气也没有?”
我记得右司案在教我礼法时,虽然有格外严肃的时候,却从来不曾这般咄咄逼人过。
我看了看右司案,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花令,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花令虽然有些花心,却十分护短,沉默的这一段时间已经是她的极限。
眼见那男宠被逼问的呼吸急促,花令不畏强权挺身而出,诚心诚意地胡说八道:“右司案大人,我与这位公子乃是旧相识,这几日邀他来王城作客,过几日便会送他回家。”
“公子?旧相识?作客?”右司案微抬下巴,直直看向花令。
花令没注意到右司案怒火中烧的眼神,她只顾着把那男宠拉到自己身后。
右司案见状,忽地冷笑两声,狠狠甩过袖子,再不做声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