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看起来油滋滋的,香味十足,狗子嘴巴一层油腻,想来方才在下面已经吃过一点了。
狗子送完晚餐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刘昆跟徐饶,这两人住的原来是狗子爹的房间,环境不怎样,黑漆漆的筒子楼,两层的,这个房间就在二楼,莫约二十来平方米,摆放着简单的床跟一张吃饭的桌子,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就连那床也不过是几块石头堆砌着再隔上一块木板,铺上些许松软的桔梗草,一床破旧的棉被垫上去,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
徐饶这几天睡得老不踏实了,好在过来的时候拿了军用棉被,直接又给铺上一层,但晚上睡觉的时候仍是觉得冷得脚板发麻。
徐小爷在奉天那可是名头响当当的衙内大少,即使在部队里也是众星捧月的对象,哪个人见着他不是满脸笑容的小心伺候着,跑这穷山恶水的山旮旯来受这份罪还没办法抱怨委屈的,也就旁边这为主儿能办到了。
昆哥,刘昆,在他面前,徐饶就跟小媳妇儿似的,满肚子委屈只能打落牙齿重新咽回去。
今天刘昆的心情不佳,徐饶不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他们精心安排的一切居然临时出了意外,这是两人未曾料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