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告状:“源叔,我被这老头的那个女学生打了,你得给我做主”。
大队长:“打你哪了?伤到哪了?”
陈虎:“这,这…”
吴大夫接过话:“我给他检查过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我有理由怀疑他来讹我”。
大队长亲自动手,把陈虎检查一遍,脸黑了,踢陈虎一脚:“上工不好好上,成天整这歪门斜道,滚”。
陈虎叫嚷:“不是啊,源叔,我真的被打了,全身痛”。
大队长冷哼:“要是真痛你早叫唤了,还有下回饶不了你”,就是真打了,也是这小子的错。
诶,陈虎突然顿住,奇怪,怎么不痛了呢。
大队长转向吴大夫,说:“吴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村里孩子不懂事,见笑”。
吴大夫含首:“回去教就是”。
吴大夫等两人走后,马上拉下脸,一会,脸上浮起笑容。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虎身上又痛了起来,这痛不是很痛,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全身哪都痛,哪都不舒服,在床上一滚,酸爽,舒服了很多。
一停下,又难受得不行!
陈虎咬牙,臭娘们,真邪门,给我等着!
次日,杨玥一早到吴大夫家时,院里闹哄哄的,一群人围着,中间一个老婆子尖叫:
“大队长,黑五类把我儿子打了,得给个说法,大队长,这是别村的黑五类,你怎么让她来我们队,有时还去卫生室了!”。
吴大夫说话声传来:“先说清楚了,小杨是我的学生,去卫生室也是给我打打下手,没有任何报酬,没占用你们陈家大队一点东西,既然大家对这有意见,以后她不会再去”。
“放屁,她昨天把我儿子打了,痛了一个晚上,说不去就能完了吗?赔偿!”。
吴大夫:“陈虎身上昨天大队长亲自查过,没有伤痕,你们想讹人也不是这讹法,想讹人,你们倒是弄出伤口来,想要好处,又怕疼,想得太简单了吧?”,有人哄笑。
大队长站一边,脸黑黑的,说话语气很重:“运嫂子,昨天我亲自给虎子查看过了,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时,杨玥来到前面,对刚刚说话的老婆子说:“你儿子是谁?叫他来对质,他说我昨天打了他,那么,我在哪打他,什么时候打的?打到哪里?伤在哪里?来对质清楚,如果是伤了看不见,这里检查不出来,那就去县城医院检查,不行再去市里”。
杨玥一番话把那老婆子说懵了,早上儿子跟她说被这黑五类打了,痛了一个晚上,现在在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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