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鲛人眼泪结成的垃圾,而是由鲛人死后心脏融了鲛人全部的躯壳,而后吸了千年的日夜精华,这才出了玉的模样,珠子里似是有水在流动一般。
景姨有些震惊的看着那枚润泽的珠子,这玉鲛珠用的好的话,入夜可出光静人心,入药可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长期有着玉鲛珠,便可延年益寿,保皮囊生前不衰死后不腐,这便是玉鲛珠的大致功效,别的旁枝末节的,便不一一赘述了。
敛水亲自把玉鲛珠递给了景姨身后的尚中,吩咐底下的人放下聘礼,留着尚府自己清点扛回去。
“晚上我叫人来接他。”他,便是尚唯。帝都礼节繁杂,特别是嫁娶,不过却能轻易的见着夫郎与夫君的待遇差别。
都说“郎上门,君留家”,值得就是嫁娶的时候,夫郎只用妻家派了人,一个轿子盖着便拉回了妻家,而娶夫君也要正正经经的由妻主自己去夫家,拜了堂,才能回去,而且是要两人独自步行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安
“好好待他。”尚中面色复杂的看着敛水。敛水只是点头,却没有正面的应下。
敛水回了府邸,等着入了夜,月色站在了路上,这才命人出了轿子,去了尚府。
尚唯此时可是仓皇的待在了房里,不安的走来走去,偶尔坐下来,却是坐在了梳妆台前,描着妆,说是描妆,其实也不过是画了画眉,因为上次敛水说不喜他上妆,即使尚唯再想上妆,也是放下了。
尚唯此时可谓是打扮的认认真真的了,簪了一支碧玉簪,那是敛水成婚的时候给的,还带了一对耳饰,也是敛水给的。在穿衣上,尚唯纠结了好一阵,不知是该穿敛水喜欢的蓝衣,还是依着出阁的喜庆穿红。最后,还是选了蓝衣。
“少爷,该出阁了。”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和景姨苍老的声音,尚唯听得这话,激动的站了起来,却撞到了台角,发出一声痛呼。尚唯提着裙角,急急的开了门。
“哎哟喂,大少爷怎的不穿红衣呀!”虽说没有固定的规矩说一定要穿红衣,但喜庆的做派让大家都记着红衣。景姨有些埋怨。
尚唯听得景姨的絮絮叨叨,眼却有些红了,如今,是真的要离开了,再也难以见着这宠着他的老人了。
“唉……”看着这般模样的尚唯,景姨再多的话都吞了回去,只是轻轻的搂了搂尚唯,“傻孩子,终归有这么一天的。如果那人欺着你,回来告诉景姨,景姨替你料理她!”景姨拍了拍正在抽泣的尚唯的背,“好了,别让人家等急了,走吧。”
轿子一摇一晃的,像是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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