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
沈寒香面色一僵。
“唉,一早去给夫人请安,没见着你,又听夫人说了此事,我就忙忙来看你了。缺什么药材吃食都告诉我,我叫人去办。”郑书梅得体又大方地笑了笑,“身外之物,要用在刀刃上才好。”
沈寒香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来,支着头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会。”
“嗯,等你好些,咱们姐妹再好好说话。”郑书梅起身辞去。
不片刻,彩杏带着白瑞进屋,沈寒香正闭目养神,听见说话声,张开眼叫白瑞坐。
彩杏给白瑞去沏茶。
白瑞看着神色憔悴,眼圈乌青,一副没休息好的样。
“听说昨日白大哥喝醉了?和福德闹了一宿,待会跟着彩杏去喝碗解酒汤。”
白瑞点了点头。
“怎么昨日你们俩都喝醉了,喝的什么酒?”沈寒香神情淡淡的,她失血过多的脸色发白,精神头也不足。
白瑞面有愧色,“属下平素酒量尚可,昨天也是奇怪,不知道为何,只喝了两三碗,就觉得身发软,想睡觉。福德又坚持要喝,就一人各喝了大半坛,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酒是谁弄的?”沈寒香掏出手炉握着,她手指冰凉,指端发麻。
“属下也不知道,府里侍卫都聚在一起玩乐,酒是福德拿来的。”白瑞声音顿了顿,“姑娘是觉得,酒有问题?”
沈寒香道:“你们喝醉了,可是醒来就在自己屋里,昨天喝酒的地方都打扫干净了?”
白瑞按着脖后,那里尚有些酸痛。
“喝酒是在戏台那边一间小院里,醒来确实在自己屋里。”白瑞眉峰一扬,“姑娘且先不要轻举妄动,待少爷回来……”
“要是孟良清一时半会回不来,别说那时再查昨天的事查不清了,就是查清了,他能拿凶手怎么样?”沈寒香眼圈发红,她极少动怒,白瑞只得噤声。
沈寒香又问得几句,叫彩杏带白瑞去喝解酒汤,又叫来福德问了几句。酒是在院里随便搬的,再要查谁办的酒也查不出个什么来。
“不光奴才和白瑞喝了,那院子里的小厮侍卫几乎全都喝了院坝里摆的酒。大家难得能乐一乐,都忘了形了。”
等人都退了出去,沈寒香躺在床上,身上仍旧有些痛,闭上眼就忍不住想昨天发生的每一件事。
吃下那些蟹之前,在席上她因心内忐忑,没有放开吃喝,唯独同郑书梅坐在一起时,喝了两杯茶。之后便是那些蟹,但吃下去的蟹都被她吐了出来……理当不至于保不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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