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之言,断然不会是旁人嚼舌根出来的。老爷,莫非此事确是干系重大?若真如此,不如早些与二房说清楚。再说,此事尚未禀明母亲,妾身始终觉得不妥。”
霍修竹面上虽是镇定,实则早就头大如斗,心头直把自己的二弟霍修继骂得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