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姨娘,也应该多去定姚处坐坐,免得又担了罪名。”
“姑娘如此说,倒是我惶恐了,”惠姨娘面上一滞,又假笑道,“大奶奶近日沉疴再犯,姑娘在奶奶跟前侍疾,这府里上下都赞一片孝心,此乃头等大事,老祖宗自然也是明白的。至于我这个当姨娘的,若来得勤了,怕是会扰了大奶奶的清静,白白增了姑娘烦心。再说我们本就一心,与那别房的亲厚自然不同,不是说着少了几日走动,就能寡淡了情分的。”
霍定姚心里撇了撇嘴,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现在谈情分,言辞之中下绊子的时候可不见想起这些。她本就不豫,故意留了红素在一旁,借以打发来人。
哪知道茶都喝了三盏,这惠姨娘既不像是来耀武扬威找茬的,却又硬是赖着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