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告诉你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她自顾自起了身,就朝外面的人群大声道:“我母亲姜氏,姚家三房的媳妇,是被姚老太太半夜里亲自带人给我母亲强灌了□□毒死的,那天是开平十九年五月初六,刚进寅时,我母亲身边服侍之人也一并遭害,这便是自诩为书香名门做出的勾当,我母亲......”
姚姒的嘴就被姚四老爷一把捂住,姚姒使劲的掰,脸上涨得通红,姚娡一看也立时起了身来扯姚四老爷的手,这时,外头看热闹的人群就叫喊起来,姚四老爷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急急的就松开了手。
林县令见水到渠成,又有民众的呼喊请愿,便不再理会姚四老爷,他把惊木板再一拍,下了命令:“给我将堂下的这对姐妹各打二十大板,这状词本官接下了。”
姚四老爷才刚失了态,又见林县令这样子做态,心里也明白了,只怕这林县令一改往日的巴结奉承之态,就知他是决计不会这么轻易的给姚家这份人情了,一时间,他急急的朝外面的小厮便了个眼色,就不再发一言。
这时就有四个穿着衙差衣裳的婆子上堂来,两两把姚姒姐妹二人就按在了堂上的地板上,衙差准备好板子就要上前施刑。
这时,却突然有个声音传来,“且慢!”
☆、第103章 侮辱
姚姒被差婆强按在地上,以为板子就要上身,但预期的疼痛并未至,却听到这声“且慢”,这些年的自持再难把住,百般情绪涌向心头,也顾不得思量他这个时候怎么会来,急急的把头往后转,就寻到了他的身影。
逆着光,只觉着那团光晕里的人是他却又仿佛不是他,晒得黝黑的一张脸,双目寒星熠熠,英气的脸上蕴藏着一股子冷傲孑然,她睁着双水润的眼朦朦看他,脑子竟一阵阵的晕眩起来。
他朝她轻轻一瞥就停在了她身边,再不看她,而是朝着林县令不怀好意的讥讽道:“好一个道貌岸然的好官,这二十板子下去,焉还有这两位姑娘的性命在?你身为一县父母官,岂不知理法不外乎人情?难道就没起半点怜悯之心?”
看热闹的人群再次哗然,低头交耳的就纷纷议论起来,想想也是,这么娇嫡嫡的两个小姐,明知要挨二十板子却还依然要抛头露面来衙门提告,若不是有天大的冤情这就说不过去了。
林县令听得这话,顿时怒不可遏。
这是哪里来的无知小儿,空口无凭的就胡言乱语一通,竟然这样不怀好意思的揣测他,林县令倏地就起了身,就要发作时,却望到衙门口有百姓一个个的伸了手指,仿佛在朝他指指点点的,林县令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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