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越是要稳得住,赵斾人去哪里了他能猜得出来,必是恒王的人来了彰州,想必接下来彰州必有一番大动荡,可是这些话他不能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不善言辞的他干巴巴的道:“二姑娘素来坚强,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红樱又添了一重心事,一时间心口扑扑的直跳,愣在那里也不知要该怎么办的样子,张顺心里无端起了些怜惜,他几番张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鬼使神差的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样笨拙的安慰,叫红樱顿时回过神来,想到他对自己做了些什么,面色红得就要出血。
而此时,彰州县衙对面的小宅子里,看似一切与普通百姓人家无异,可院子里头一拨拨的暗卫正睁大了眼睛藏在屋檐和树梢里,正屋东间的书房门前,远远的立着几名黑衣人一动也不动。屋里,赵斾举着灯,墙上挂着一幅舆图,他伸了手指指着舆图一边看一边说话,而他身旁,正伫立着一名背着双手的年轻男子。
屋里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除了中途送吃食进来,任何人都没敢打扰到屋里的人。屋里只开着一扇窗棂,四周虽说摆着冰,可天儿这样的热,两人也不知说到什么一时兴起,哪里还顾得汗湿了衣襟。
堪堪到了亥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只听得带头走出来的年轻男子哈哈笑了几声,待下了门前的台阶,快要到二门口,他转身拍了拍赵斾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去吧,再不放你走,只怕你心里要怨恨本王不体恤你了。”
赵斾连忙拱了手向他告罪,言语很是恭谨利索,道:“多谢殿下!此一别还请殿下万万保重!”
看到他这样的急切,恒王不禁又笑了起来,他再没多言,只是在赵斾上马前,他亲手把马鞭替给了赵斾,沉声道:“这大周的江山,竟然已经危重至如此,五郎,攘外必先安内,本王坚信,不破不立,成败就在江南这一役,去吧,替本王把大周的海防守紧了,它日建功封赏自有时。”
赵斾听到恒王这样的话,脸上隐隐现了几分凛冽的杀气,他抱拳冲恒王沉声道:“臣必定不负殿下所托,夜已深,殿下且回屋去。”说完,他双腿夹了马腹,一以当先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恒王望着远去的身影,站了良久方才回屋,待他进屋坐定,就有人进屋回话,“主子,彰州城中几家大户皆有屯粮,再加上几家不良的商家,咱们的人悄悄的去查过了,光是这些屯粮就够彰州的灾民吃三个月了。只不过,咱们的人发现了一件极是怪异的事情。”
“噢,发现了什么事?”恒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的啜饮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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