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有什么你跟我说,姐姐你人这样好,善良又乖顺,是她们周家没福气。”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隐约能听到里头传来姐姐的抽泣声,她又叩了叩门,一幅她不开门她就不走的样子。
没过一会,门吱吖一声打开来,姚娡肿胀着一双眼,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姚姒心里隐隐作痛。
她唤了身姐姐,进了屋扶她到窗边坐下,又把屋门打开,窗棂支起来,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好歹吹散了些郁气,见洗脸架上有水,就绞了帕子亲自给姐姐擦脸。
姚娡的眼泪止都止不住,这回是真的伤了心,她没想到姚三老爷真是能这般狠心,亲手毁了亲生女儿的亲事,二来也是为周家悔约而痛苦难过。
“哭吧,好好的放声哭一场,别都憋在了心里。”姚姒揽了姐姐在怀,用手轻轻的拍着姐姐的肩背,并不狠劝她。
姚娡伏在妹妹的怀里狠狠的哭起来,她想到这些年来的遭遇,直叹上天不公,为何要叫她遭受这些磨难。
等姚娡哭得累了,她对姐姐道:“咱们去京城,再也不回这伤心地了,从此天高海阔,还怕没有姐姐和我的一条活路么?咱们一切从头开始,把这里的一切都忘了,你说好不好?”
姚娡哭得睁不开眼,她拉了妹妹的手哽咽道:“去京城好吗?真的能从头来过吗?”想到她们身上还有官司,就问道:“那咱们不告姚家了吗?就这么放过他们,我,我怎甘心?”
她拍了拍姐姐的手,像是保证似的,道:“咱们把状纸撤了,姚家往后如何,你且瞧着,人做孽天在看,总有一天会有人收拾她们的。”
这个风口浪尖的撤销状词,外头的人一定会认为她们姐妹是为姚家所迫不得已而为,先前是她想差了,就如贞娘所说,姚家的把柄握在恒王的手上,恒王必定是会找一个最佳的发作时间,恒王有什么布局,那不是她能猜得到的,但姚家一定跑不了,这个她可以肯定。
她没有同姐姐细说里头的原由,晓得姐姐伤了心,她就和她描绘到京城里生活的样子,“咱们买个二进的小院子,要在院里栽几株果树,再搭一架葡萄架,春天花儿开了,满院都是香味儿,夏天我和姐姐可以在院里的葡萄架下面乘凉,秋天果子熟了,就可以酿果子酒,做果脯,听说京城的冬天特别的冷,会下大雪,她们的屋里都要砌炕,不似咱们南方人生个火盆就行。唉呀,那咱们得准备一些皮子和冬衣的料子出来,这样就算是下个月动身,到了京城刚好天冷,那只能在路上加紧做冬衣了......”
她啰啰嗦嗦的,把未来的日子该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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