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的,院子里摆放着洗刷的干干净净的蚕台和团匾,心里别提多美了。
“表妹也变的这般忧国忧民起来了,你难道不相信表哥能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吗?”林天觉得有些不解。
虽然明白娇娥喜欢参与这些事,也在一定的范围纵容着她,但林天始终不明白娇娥这份情怀究竟来自何处。
娇娥是活过两回的人,第一回被李梅圈养在赵家,活着也不过是一块长得精美,会吐气的木头罢了,随时等着被拿去换钱换利,她那一辈子过得表面光鲜,内里拮据,前世如何不自在,便能体会这些穷人们眼下有多么的煎熬。
看到自己能够改变别人的人生,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妇人们,让她们能够挺直了腰杆说话,这是一种无法让林天理解的快乐。
可娇娥不需要理解,只要纵容和帮助她实现心愿就可以。
“表哥,我也说不清楚,焦方士不是叫我广积阴德吗?这也算是积阴德了吧,我看着他们因为我过得安乐,内心分外喜悦,”娇娥笑嘻嘻地主动拖着林天的手。
林天想起来那些糟心的事,叹道:“我都忘了这茬了,难为表妹一直记在心头,我们以后多积阴德便是。”
娇娥走的累了,便在一个茶窠处坐下歇脚,卖茶水的老头见是县令和夫人,将茶碗烫了又烫,才小心翼翼地用托盘捧了上来,脸上犹带着尴尬,道:“没有好茶叶,委屈林大人和夫人了。”
苗公立即上前,放了五个钱,道:“叩扰了,坐坐便走。”
老头脸上立即涌现出喜悦,但又道:“这五个钱太多了,小民在此卖一天的茶,也不过这么多了。”
“无妨,无妨,我们人多,喝的茶水也多,老丈就当是卖了一天的茶水吧,”林天笑眯眯地道。
老头喜笑颜开,收了钱,日后逢人就讲,林县令和夫人在他的茶窠里喝过茶,还赏了钱。
“林大人,林大人,民妇有事相求,”一个头上包着花布巾帼的妇女突然冲了过来,苗公立即跳了起来,手就放在了腰刀上。
妇女伏在地上,道:“栗氏拜见林县令,不知林县令还记得栗氏否?”
林天一愣,和娇娥互望一眼,道:“抬起头来。”
栗氏抬起头,娇娥和林天都是一愣,这不是和严延年有过首尾的栗氏么,荣畜的妻子,不应当是在长安城的敏行里带着荣畜的遗腹子过活吗?
怎么又来到了这里?
林天和娇娥不再游玩,将栗氏带到了县衙说话。
原来严延年即将回长安城,严彭祖托人带话,希望能将栗氏生的孩子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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