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冷冽的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印刻在骨子的东西却是那么相似。
萧有辞紧紧抓着江止宴的衣襟,抿着唇:你是为我去的。
是。
萧有辞的眼底掠过一缕流光,那是他曾经用尽方法都得不到的东西, 可如今,却被江止宴双手捧着,奉在了他的面前。
他又重复了一次:你是为我去的。
是。
我是为你去的。
他知道自己面前是什么, 万死不辞。
须臾间,萧有辞的眼眶就红了,他紧紧抿着唇,却止不住眼睛里的酸意。
哭什么的, 太难看了。
他习惯了淡漠的模样,不爱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宁愿被曲解, 也很少开口澄清。
字字计较为自己澄清时, 显得好像很在意这件事, 很为这件事委屈难过一样。
那太难看了。
可萧有辞忍不住,他抿着唇止不住泪, 只好换成咬着唇,他咬得很用力,很快唇就现了青色。
江止宴用拇指摸摸他的唇角:别咬。
萧有辞不听,咬得更用力,他还拼命眨着眼, 意图把眼泪憋回去。
江止宴皱起眉头,他低头,话语淹没于唇齿之间。
我说了别咬
师弟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只好用些别的办法了。
他就紧贴在师弟的唇上,感受到身下人微微一震,他伸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
别紧张。
别动。
这梦境太真实了,连耳鬓边的呼吸声也分毫毕现,从冷静自持,到喘息起伏
寂静的房间中传来细小的呜咽声,有人不堪承其重,张开了唇舌想要呼吸,却换来更过分的侵略,手抵在胸口,用力想要推开,却被一把抓住,压在枕侧。
屋外忽然就起了风,淹没了房间里的水渍声。
师兄
萧有辞到底还是哭了,他带着哭腔的呢喃着,却换来江止宴的笑。
师弟,别动了,手腕磨红了。
你知道还不快放开。
江止宴笑得更厉害了。
一吻分开,江止宴把人拥进怀里,摸摸他的头发,又摸摸他滚烫的脸,低声道:这几天是不是没睡好?睡吧,我在这里。
师弟从出生就受了很多苦,他父亲把他当成容器,把他当成通往通天修炼路上的一块垫脚石,却唯独没把他当成一个人,一个孩子去看待。
他一生都在善与恶中挣扎,无人告诉他答案,他只能在茫茫黑夜中摸索前行,走错了不少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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