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子,故意磨蹭了好些时候,才半信半疑地出府准备去宫里上课,华鑫进马车时突然觉得车夫有些不对,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觉得天地一阵旋转,被人紧紧揽到怀里。
谢怀源的气息可不像他人一样冷清,反而比平时更加灼热,紧紧贴着她的耳垂,带来意料之外的酥麻。
华鑫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压低声音道:“腰!腰!我的腰!别碰我的腰!”
谢怀源慢慢地松手,却仍轻轻揽着她,让她依在自己怀里。
华鑫不自在地动了动,心里鄙视尼桑死冰山真闷骚,她有些不适应两人这般亲近,僵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谢怀源轻声道:“你怕什么?”说话时的气流有意无意划过她耳边。
华鑫讪笑道:“没,没试过。”却把目光固定在桌子上的茶壶,眼神不敢看她。
谢怀源问道:“试?你想试什么?”眼底有些跃跃欲试的暧昧。
华鑫见他误会,心里叫苦不迭,连忙道:“太,太近了…我没跟人…”她讪讪地讲不下去。
谢怀源将她轻轻一转,将她整个人都抱住,姿势比之前更为亲密,且华鑫的脸不得不正对着他,他问道:“这样呢?”
华鑫无言道:“…不是姿势的问题。”她别扭道:“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谢怀源一扬眉,松手让她坐好,华鑫松了口气,正在整理衣衫时,就听谢怀源含着些笑意的声音问道:“你昨晚没睡把大力叫起来陪你?”
华鑫皱眉深深地嫌弃道:“早晚找个茬扣光她的薪俸。”让她再当传话筒!
谢怀源道:“你为何不来寻我?”
华鑫随口道:“我以为小公爷睡了。”她眼睛转了转,忽然谑笑道:“让我昨晚来寻你?莫不是昨夜也没睡好?”
谢怀源若有似无地‘恩‘了一声,又把头转开,华鑫穷追猛打,也把头跟他转到一侧,问道:“恩是什么意思?”
谢怀源淡淡道:“恩就是恩的意思。”
华鑫不满道:“说了还不如不说。”她调戏未遂,不由得有些无趣,便转了个话题叽里呱啦,谢怀源大都在听,很少插话,却没有丝毫不耐,等到在宫门口,两人分别时,华鑫正要说一句‘好好当差’。就听见谢怀源轻飘道:“恩就是我也念着你一个晚上的意思。”
说的时候神态从容,只是眼底柔情隐约,但很快就隐去了,他并不停留,径直向前走去。华鑫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竟已是痴了。
她今天一天神不守舍,连昭宁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直到昭宁忍不住把书重重一拍,她才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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