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日子要艰难了,便是娶个媳妇都要轮好几年。你父是一方大员,外族家是显赫的公主府,我不想辱没你。若是我搏一搏,说不定大有一番前程。”
程长清虽是地方大吏,可在京中根基浅薄,外族自长春公主病逝后,几位舅母越发冷淡,也是指望不上,程心玫身家性命全系于宗原庆。这时见他一幅壮志酬筹的样子,心中后悔,若是将这秘密瞒了一辈子怕是更妥当。
宗原庆却没瞧见程心玫的沉默,他心中既害怕又兴奋,泥腿子都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更何况他是宗氏子孙,难道不能立下不世功勋,做个铁帽子王?以前不敢想的,一时都涌上心头,激荡地他心花怒放脑袋升烟,那狂热的样子,让程心玫隐隐有些害怕。
宗世盛因被父母长时冷落,憋着嘴大哭了起来,这冲破天际的哭声无异于临头冷水,将宗原庆从幻想中拖回,他发热的脑子终于冷静了,看程心玫慢慢拍着次子的背,将他哄好,歇了哭喊,才问道:“大师今日里与你说了什么?”
程心玫看着宗原庆,轻声道:“大师言,‘静观其变,水到渠成’。”
“静观其变,水到渠成?”宗原庆有些不可置信地反问,什么都不做,难道这铁帽子王还能自动落到头上不成?
程心珊点头,“正是如此,我该继续瞒着你才对,说了反倒让你失了平常心。”
总原庆笑道,“呵,继续瞒了我,等到哪日……,我怕是不敢当真,被看了笑话。夫人放心,刚是我妄想天开,大师所言,于我无异指路明灯,这事总不是我能左右的,成与不成,全看天意,若是天意如此,我便安然受了,若是一场梦,也不会更差。”
程心玫听了这才放心。只是宗原庆所做与所言并不一致,自那日后归家越发晚,对程心玫母子几人更是看中,几乎言听计从,只是却不让放她出门,连程心玫舅母相邀都找了借口推了,另外对程长清这个岳父,恭敬了百倍,接到了他的来信,更是激动,花了十二万分的心思,想要玉成程长清的好事,更是想方设法要探听程心珊与程心玥的批命。种种迹象表明,他还被那美梦给诱惑了。程心玫从嫁妆中翻找出那块工字玉佩,瞧着正中小小一只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孔雀,叹了口气,然后偷偷又将这玉佩藏好。
宗原庆的态度自然让程长清警醒,他对了柳氏抱怨,“我那时吩咐大姑娘让她守住了秘密,到底是让世子知道了。京中本就不太平,世子又汲汲营营,将水搅得更浑,一着不慎,庄郡王一家要吃挂落,便是程家也脱不了干系。”
柳氏也是今日里才知道程心玫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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