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其他的事,你少管。”
“是是是。”陈福娟哪里还敢多嘴,一叠声应道:“我也就是随口问问。”
白翠浓还是比较满意她的这幅惧怕的态度的,又因为她也算是和自己娘家有点关系,当下也就不再为难她,拔高了姿态“恩’了一声,就让她下去了。
然而白恩秀紧盯着陈福娟离去的背影,眸中甚是阴沉,对母亲说道:“妈,我觉得这人是条养不熟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