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听说,西夫人的娘家,最近也发达的很哪,在郊区造个别墅,造价两千多万。而西夫人的弟弟前几天刚去了趟澳门,一掷千金,一夜间就输了三千万。在恒城,白家如今已然是豪门新贵了。”连彦博说道。
别说西固天,这下连西崇明都黑了脸。白翠浓娘家父兄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清楚?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哪儿来那么大的家业?
西固天握着拐杖龙头的手紧了又紧,脸色寒地都能结成冰块了。
“把鸢萝的钱都吐出来,然后收拾东西,带着你的拖油瓶,滚出西家。”
白翠浓整个身子瞬间软了下去。
“不,爷爷你不能赶我走,我不是拖油瓶。”白恩秀哭着说道。
“住口”西崇明赶紧阻止她。
西固天不理会他们。苍老的身子强撑了半天,变得有些萎靡。转头对齐怀渊和连彦博说道:“家门不幸,让你们见笑了。大公子,这样处置,你可满意?”
齐怀渊眉眼冷峻,有意无意地重复了一句西崇明的话:“鸢萝她姓西。凡是自然有爷爷为她做主。不过,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她被人如此欺凌,又岂可坐视不理?”
西固天:“那大公子的意思是?”
齐怀渊终于第一次将目光投到了白恩秀的身上:“你拿水泼她?”
对上齐怀渊的目光,白恩秀的心就是一阵悸动,不过他的冷漠疏离却又让她心痛。忍不住恨道:“是,我是拿水泼她,谁让她侮辱我妈妈。”
齐怀渊声色不动,目光转到陈福娟身上:“鸢萝如何侮辱的西夫人。”
陈福娟回答:“夫人要大小姐的翡翠玉镯,大小姐说她不配戴那么名贵的玉镯。”
齐怀渊了然的点点头,又转向连彦博,问:“鸢萝说错了么?”
“那翡翠玉镯可是连家家传之物,当年慈溪太后手上戴的,我曾祖母传给了我奶奶,奶奶又给了姑母。对于鸢萝来说,这玉镯不但名贵,而且意义非凡。西夫人,你的眼界,可真不低啊。”连彦博讽刺道。其实这玉镯对于连家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姑母留给鸢萝的东西中也算不上顶好,不过,也不是白翠浓这样的人可以随便染指的。
齐怀渊点点头,朝门口处使了一个眼色。立刻就走进来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了白恩秀。
“你们要干什么?”白恩秀惊慌地道。白翠浓和西崇明也慌张的站了起来。
“大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西崇明道。
齐怀渊神色冷冽迫人,“她如何对鸢萝,我便如何对她。”
说话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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