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阿矜掀开帘子,阿矜抬步进去,冷风和寒意被阻隔在帘子外面,里头有的是无尽的暖意和名贵的香料焚烧的味道。
阿矜回来之后,陆倾淮接着看了一会儿折子,忽然想到什么,站起身往龙榻那边走,阿矜跟着,陆倾淮走了两步之后,顿住了脚步:“你去,将书桌旁边第三个屉子里的金创药拿来。”
“是。”阿矜转身,回到书桌的位置,拉开第三个屉子。
有什么东西滚动的声音,阿矜没想到,打开屉子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一颗东珠,看大小,应该是上回岳晋阳拿过来的。可是,岳晋阳拿来的东珠,上回不是已经尽数赏赐给后宫的嫔妃了吗?
阿矜没多想,拿起旁边的金创药,推回屉子,往龙榻那边走。
陆倾淮已经坐在榻边将外袍和中衣脱了,正在解里衣的系带,阿矜还是头一回看见陆倾淮自己动手,将金创药放到小几之后小步地走到陆倾淮的身边:“陛下,奴婢来吧。”
阿矜以为陆倾淮会松手,谁知他竟亲自将里衣的系带递到阿矜的手上。阿矜伸手接过,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将陆倾淮的里衣脱了,露出上半身。
阿矜拿起小几上的金创药打开,准确地找到刚刚见过的右边手臂上的淤青,用手款了一点药膏出来,给陆倾淮抹上,陆倾淮的身体很温热,药膏冰冰凉凉的,雪白的药膏碰到陆倾淮的皮肤之后就化成了透明的。
不仅药膏是冰凉的,阿矜的手也很凉,碰到陆倾淮的时候,仿佛碰到了陆倾淮的心,一下又一下轻轻地摩挲。
陆倾淮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往旁边微微侧了一下身子,阿矜连忙道:“奴婢该死,是奴婢太用力了。”
“不是,是朕,想要你了。”陆倾淮直白地开口,阿矜的手还顿在半空。还未反应过来,唇已经被陆倾淮封住了,碰到了唇上的伤处,阿矜bbzl下意识地回缩了一下,被陆倾淮按住了。
——
阿矜半夜里醒的时候,陆倾淮正躺在她身边,呼吸声很均匀,感觉睡得很沉的样子。整个临华殿没有方才暖和了,大抵是炭盆里的红箩炭烧的差不多了,香料的味道也不似方才的浓烈。
阿矜现下觉得全身酸痛,特别是腰,脑子里莫名浮现方才陆倾淮粗/喘着气让她唤他名字的场面,脸一下变得有些烫烫的,缓缓地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腰。约莫是傍晚的时候水喝的多了,现下有些想如厕。偏头看了一眼陆倾淮,憋着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所幸这回她睡在外侧,不然要费好大劲才能起身。
阿矜站起身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殿内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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