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抵着他的鼻尖,手臂却收紧着不让他远离,牢牢固定在原位。
嗯?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许然都快被臊死了,明明是他叫自己过来的,顺了他的心了,却又调侃自己。
他脸红的像一只小番茄,声音也小:那还不是因为是你叫的
什么?沈韫故意闹他,嘴唇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没听清,再说一遍。
许然早就被这种近距离的暧昧搞得脑袋七荤八素了,自己好像对上他永远都丢盔弃甲。
更逛论那只手还不轻不重地捏在自己腰间,顺着脊柱往下,在尾椎骨处轻轻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