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姝羞得满面通红,又莫名地浮起一股抵触情绪,哪怕她将女诫礼法刻进骨子里,可人的心岂能由自己控制?
如果可以,她也想忘记江宴,如此这段日子她这不必饱受煎熬纠结。
她只是将这人偷偷放在心底,都是罪无可恕的?不为礼教所容?
温庭姝一向最听方夫人的话,可此刻,她犹豫了。
“母亲,女儿只在心里喜欢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