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悦行点头。
她知道这事儿。
代天巡狩,李弗襄做成了这事,他的地位便也就稳固了。
李弗襄又道:“皇上让我自己挑选要带的官员,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高悦行哪里懂那些朝堂上的弯弯绕绕和党派之争,直接给他指了另一条路:“你不如去郑帅府上问问。”
李弗襄道:“问了,他说不懂。”
高悦行:“我爹倒是个好人选,但他一向不肯沾党争的浑水,或许……我可以给你写个帖子,你找我兄长商量商量。”
李弗襄觉得可行。
高悦行心里又寻思到什么,说:“但是有这里有一个人,你明年南巡务必要带上。”
李弗襄:“谁?”
高悦行:“孔让尘。”
李弗襄明显也不记得了:“那是谁?”
高悦行:“户部尚书孔世戍的次子。”
孔让尘声名不显,但他的父亲孔世戍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
孔世戍把自己钉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半辈子,伺候了三朝皇帝。
当年太宗于殿试上亲手提拔的他,好一个才貌无双的少年郎,那时地孔世戍真当得起一句清廉好官。
到了先帝爷在朝时,已经不是少年人的孔世戍竟然成了举朝最大的贪官,在户部尚书的位置上,敛财无数,富得流油,且行事嚣张倨傲,贪得明明白白。
先帝爷当然知道他贪,但是没办法,先帝在位后期,国库空虚,处处都是填不上的窟窿,朝廷官员得俸禄都一年一年的欠着。
孔世戍稍微露一下指缝,就能解了国库的困窘,先帝将他当成了钱袋子用,君维持之间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倒也很多年都相安无事。
当今圣上继位时,西境的仗还没打完,国民百姓依然缺钱缺粮,过得水深火热。
皇上早就对这个朝廷最大的蛀虫恨之入骨。先帝爷在病榻前拉着皇上的手,反复叮咛嘱咐,他登基后,一时半刻不可动孔世戍的性命,他身上且有的油水捞,想杀他也得等到天下大安,国库丰盈时。
当今皇上听话孝顺,即使早就恨透了这个朝廷蛀虫,也还是听从了先帝爷的遗训,没有立刻办他。
孔世戍早已混成了官场上的老油子,年轻地皇帝杀心捂不住,孔世戍从容地顺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退路走下去。
当今皇帝登基之初,孔世戍当即捐出了自己的所有财帛,全部运往淮河一带,那里曾受灾严重,连年的战争又不能使他们好好的休养生息。
孔世戍地银钱,粮食,全部用在了淮河一带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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