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他还得顾着聚珍斋;何况她要去讨公道的事情,同聚珍斋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傻孩子,他们那么胸有成足,指不定想好了怎么陷害你,你一个人去,我怕你应付不过来。”温掌柜担忧地说。
“我没做过的事,总不会变成做过了吧?掌柜您放心,我会小心的。”千花一点儿也不担心。
等到了衙门,千花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当着县太爷的面,他们竟然不仅编出了一个她偷盗的故事,还拿出了所谓的证物!
证人自不必说,聚源楼的人都是“证人”;至于证物,则是她曾经遗忘在聚源楼的一些不起眼的小东西。
“那头面价值二万两银子,是邻县张家给他家闺女打的,却叫她偷了去,还不告而别。前些时我们打听到她去了聚珍斋,而张家后来正是在聚珍斋买了一副现成的头面,若那不是她从聚源楼偷走的,又是哪里来的?”聚源楼师傅们的故事也讲得很精彩。他们还给出了张家头面的图纸,说是程掌柜画的。
千花原先还没所谓,一听他们扯到聚珍斋,顿时悟了——只怕聚源楼最近不怎么得意,诬陷她事小,拖累聚珍斋是真。聚源楼与聚珍斋俱是经营多年的老珠宝店,最忌讳这种事情,若是叫他们把她的罪名坐实了,恐怕最吃亏的要数聚珍斋。
程掌柜好恶毒的心思,怎么以前从未发现呢?
千花暗暗后悔自己做事不周全,只是事到如今,后悔也没用。
“那头面是谁做的,难道不要聚珍斋的师傅们来说一说么?只听聚源楼一面之词,太不公平!”千花见县太爷明显偏向聚源楼的样子,心知聚源楼多半已收买了县太爷,不由得后悔没让温掌柜一道来——没有聚珍斋的人在,连辩解的人都没有。
千花甫到聚珍斋不久,可也知道聚珍斋这么多年凭的是真本事,从不贿赂谁巴结谁;聚源楼勾结了县太爷,若想要给聚珍斋难堪,聚珍斋便只能受着。
“此时人证物证俱在,何须聚珍斋之人再来说道?”县太医横眉怒目,仿佛千花说的话很不可理喻。
聚源楼的人也幸灾乐祸得很。
千花已经很久不生气了,可面对这群不要脸的人,一股火从心底蹭蹭地往上冒。
她手上原锁着铁镣——铁镣进来就给她套上了,他们说是规矩,千花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当时并没有挣扎。此时她举起手,轻轻一挣,那铁镣就碎成了两半,“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县太爷连忙指着她大喊:“快、快、捉住她!”
这个看起来胖胖蠢蠢的女孩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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