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抬手摸摸脸,却是一阵古怪的笑,又似自言自语般道:“是啊,我还真是爱装模作样呢。只是,不装模作样的时候,我又该是个什么模样呢?许很是吓人吧。”他挑着那八字眉看向翩羽,“我看你还是别拆穿我,即便是为了大家好,也让我继续装模作样吧。”
翩羽不由瞪圆了眼,歪头看着周湛。她打小就被圈在徐家大院里,后来又被养在乡间,可以说,都没接触过什么人,更是从没见过像周湛这样玩世不恭的。可奇怪的是,尽管这位主儿说话颠三倒四爱跑题儿,她却总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隐藏在话后的意思——比如这番话,就叫她听出一些悲凉的味道来。
被她那么清澈的眼眸盯着,周湛忽地就有些不自在,便又拿扇子一敲她的脑门儿,道:“可吃好了?”
翩羽吃了一疼,忙伸手捂住额头,噘嘴抗议道:“别敲了,都敲肿了!我脑门儿本来就够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