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贺戍大步流星的离开。
“阿戍?”
石琅向他喊了声,贺戍脚步一顿,回过身,朝人看去。
“要不要再多调些人给你?”
“好。”贺戍扯唇。
“麻烦石叔了。”
医院大门口,刘琎倚靠在布加迪车身抽烟,他跟贺戍本来是要去追查机场附近的马路监控被别人做了手脚的问题,因为这直接导致他们对苏融的寻找变成了大海捞针,他们初步怀疑是有人帮助了苏融离开,但温伯母忽如其来的病倒,使得他们又中途临时掉头到了医院。
等第叁支烟燃到尽头,他也等到了面无表情却浑身冷气飕飕的贺戍。
“没事儿吧?”他扔了烟,抬起下巴。
“还行。”
刘琎点头,这么快就出来,想必伯母的病情是没什么大问题的。他也不多言,利索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启动车子。
贺戍坐在副驾,一言未置,幽邃如深湖的双目静静望着窗外一掠一过的风景,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琎,停车。”他忽然道。
“恩?”车子突然一刹。
“车钥匙给我,你下去。”
“什么玩意儿?”刘琎眼珠子都惊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你帮我继续查机场附近的监控,我要临时回趟贺宅,确认一件事。”他眼神透出一股凌冽。
后来,刘琎站在马路边上,想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被赶下来的。
贺戍一路疾驰到小区,车门都没关,直接冲进贺宅。
当时为了找人,他情绪太不稳定,似乎忽略了很多细节。
那几个小时,苏融在贺家做了什么?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干净的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他一直知道,她很害怕两个人的事被外人发现,她会做梦他们被千夫所指,他们被千千万万的人当成茶余饭后令人作呕的谈资,他们被亲朋好友横眉冷目戳着脊梁骨骂,然后她每次都会在他怀里哭醒,但又从来不说,而他也只能凭借稀碎的梦话来猜测她的梦境。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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