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亏得杨大叔夫妇两个老实厚道,没因为这样就在两个小主人跟前耍滑头。”
巧茗被姜师母问得呆住了,什么弟弟妹妹大哥大叔的,阿茸明明说原身是个孤女,家中已经没人了,这会儿又是从哪儿跑出来这么一大家子人来?
阿茸也是十分惊讶,看看姜师母,再看看巧茗,“你家里还有……”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梁芾快步走了过来,神情很是严肃,右手紧紧抓着绣春刀刀柄,“这位大婶,如果领完了食物就快点离开吧,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吃饭呢。”
“二哥,她是……认识的,是姜师母。”巧茗解释道,“我想和姜师母叙叙旧,麻烦二哥安排一下。”
梁芾是专门负责带人保护巧茗的,听她如此说,又见姜师母看起来端庄慈祥,不像恶人,便叫了两个侍卫在粥棚后面临时搭了个小棚子,摆上一方木桌与两张板凳,再备了茶水,才请巧茗过去。
然而他与侍卫们并不离开,十二个人在棚子外面严严实实地围了两圈,外圈面朝棚外,盯着外面,防备有人突然靠近,里圈则是面朝棚内,盯着的则是姜师母,防止她有诈,出手伤害巧茗。
姜师母没见过这种阵仗,喝茶时难免有些手抖。
巧茗见状安抚道:“师母别怕,他们都是皇上派来保护我的。”
姜师母点点头,“这些年你们兄妹两个到底都是在什么地方打工?我去年过年时,还去过城里一趟,当时听巧茜说,你们平时书信也不见一封,只是银钱按时送来,她和阿鹤两个一直很担心。”
面对姜师母的关心,巧茗只能歉然道:“师母,其实,我之前受过一次伤,从前的事情不大记得了,若不是阿茸,”她拉了阿茸过来,“阿茸当时和我一起在皇宫的尚食局里做事,若不是她告诉我,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阿茸配合地笑了笑,之后站回巧茗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