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便将所有人都抓到院子里,然后挨个房间翻箱倒柜。
女官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睡眼惺忪地在深秋的瑟瑟冷风中发抖。
“西厢北起第三间是谁住的?”吕嬷嬷站石阶上发问。
四个女官迟疑着站了出来。
“北侧近门的床是谁睡的?”吕嬷嬷又问。
其中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齐齐向后退了一步,只留下一个女官在前面。
“带走!”吕嬷嬷一声令下,立刻有身强力壮的太监冲上来,扭了她的双臂将人拖走了。
*
“回太后,老奴在尚食局里搜到这个,胡太医已辨认过,确实是七花粉。药粉藏在一位女官的床褥底下,老奴已将人带过来了。”
吕嬷嬷话音刚落,那名女官便被人押了进来。
“放开我,放开我。”她披头散发,高声尖叫着。
吕嬷嬷上前给了她一掌,清脆的耳光声在静默的大殿里回响,伴着吕嬷嬷凶恶地声音:“太后跟前,也容得你大声喧哗!”
巧茗看清了那女官的面貌,一时间与阿茸两个面面相觑,只因那不是旁人,正是当初和她们同居一室的旧相识——方月白。
☆、44|43.42.1
月白吃了一巴掌之后果然安静下来。
押着她的两个太监把她架到大殿正中,其中一个在她腿窝踹了一脚,月白吃痛,双腿一弯便往地上倒,两个太监顺势一推,她便结结实实地扑跪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太后沉声问道,“今年几岁?为什么要给德妃下药,差点害得她一尸两命?我看你样子也并不大,小小年纪,怎地心肠如此恶毒?”
月白抬起头来,披散的长发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庞来,“我没有……”她辩解着,“我什么也没有做,那包东西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又怎么会在你的床褥下搜到?难不成还是谁陷害了你不成?”太后摇了摇头,冷冷地质问,“若是你能想到是谁和你有这么大仇怨,最后又能查证如实,证明了对方的罪责,哀家自然不会为难你。”
月白却吞吞吐吐道:“我没有仇家……我只是尚食局最低品阶的一个女官,无依无靠的,我从来不敢得罪人……”
这就不是实话了。
吕嬷嬷低头附在太后耳边提醒道:“太后,虽然她只是今年春天新晋位的九品女官,但并非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无依无靠,她的姑姑是尚食局的方司膳。”
许多时候,一句微不足道的谎话可以摧毁一个人所有的诚信,就如一粒老鼠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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