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怎么长大了?”
她依旧沉在梦中,柔软的小手从他心口划到腰侧,身上的小衣也因她的动作,衣带散落,露出脂玉般雪色诱人的肩头。
“殿下。”她小口微张,双手从他衣襟中抽出,转而攀上他后颈,细嫩的掌心从肌肤上滑过,带起一阵着让人疯狂的颤栗。
她声音低低,沙哑不堪,语调却是像祈求那般:“我偷听阿爹说只有你活下来,边疆将领才不会被牵连杀头。”
“所以我悄悄向菩萨许愿,把命分你一半。”
“殿下,你一定要长命百岁呀。”
她望着他,乌眸如稚童那般天真无邪如稚童。
花鹤玉知道她依旧沉在梦中,但他再也克制不住,薄唇微颤,小心翼翼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吻,但柔软、温润、香甜全部都是她独有的,时刻都能令他疯狂的一切。
她似乎有些恼了,似睡非睡只剩呓语:“殿下为何咬我?明日我要告诉母亲和爹爹去。”
“睡吧。”花鹤玉理好她的小衣服,用锦被把她包的严严实实,哄着她又睡了过去。
后半夜慕时漪迷迷糊糊烧了起来,来势汹汹。
郎中把脉后,下写药方,又仔细告知煎药的方法才起身离去。
花鹤玉拿着药方看了许久,确定没有问题后,交给西风下去煎药。
到了天蒙蒙亮时,慕时漪的体温才缓缓降下去。
“主子。”町白从外头回来,站在门外。
花鹤玉起身走出去,他一夜未睡,眼下泛着一抹淡青色:“嗯。”
町白不敢耽搁,赶忙道:“这万香楼的老板赵夜清,具体身份不详,因来白发被誉为不祥之人,才被当成弃婴,后来被青楼里的姑娘捡到养到四五岁。”
“在他五岁那年青楼失火,里头的所以人全都活活烧死,独他一人活下来。”
“之后便流落街头,与狗争食,与人搏斗,在八九岁的时候,因为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被人牙子拐到了小倌院,当了个卖笑小倌。”
“再后来就不知所踪,等出现时已是十多年后,成了这万花楼手握万金的小赵老板,但是属下无能,查不到任何他与北留、东胡相关的线索,可要属下,去这万香楼六楼查探一遍?”
花鹤玉看向窗外头漆黑一片的天,即将天明,隐隐有鱼肚白从浓重黑云中翻出:“暂时不用,你告诉苍狼,守好梅郡,若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护慕姑娘离开。”
“殿下!”町白微微惊。
花鹤玉垂眸瞥向他,声音微沉,一字一句:“她作为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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