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异常的娇花。
“醒了?”花鹤玉就坐在床榻的另一侧,他修长干净的指尖握着一卷书册,见慕时漪醒来,用手掌碰了碰她额头,“没发烧,那就用膳吧,我回来就直接寻你,有些事我还未来得及同岳父商议。”
若因儿女情长误了军情,慕时漪觉得花鹤玉哪怕一口一个“岳父”叫得再乖巧,宣威大将军也是能要打断太子殿下的腿的。
二人用了晚膳后,也不算太晚,残阳西垂,外头是灰蒙蒙的暗色中,靠近阿古达木草原最北边的位置,印着血一般的云霞。
军营主帐外,亲兵通报后,里头传来颇具威严的声音:“进来。”
花鹤玉牵着慕时漪的手,抬手掀开帐幔。
烛火隐隐绰绰映在慕重云刚毅坚韧的侧脸上,他手中握着一副画卷,而对面站着一身风尘仆仆的慕行秋,营帐中还泛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草药味。
慕重云终于把目光落在花鹤玉身上,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见他没有任何受伤,才开口:“殿下北行可是顺利?”
“劳岳父挂心,此行一切顺利,北留混乱已成定局。”花鹤玉语调淡淡回道。
然后他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递给慕重云:“这是从前朝太子赵夜清手中得到的。”
信件中用苍蝇头大小的字,密密麻麻写了这十年来堰都与北留之间,无数的通敌罪证,还有家族名单。
慕重云接过,迅速扫了一眼,沉声问:“你有几分把握这消息是真的?”
花鹤玉抬眼,对上慕重云锐利的视线,那张薄薄信纸看似没有丝毫重量,却是可以在一夕之间决定无数世家往后的命运。
花鹤玉忽而垂了眼帘,声音漠然无波道:“至少九成把握。”
“那你看看这个。”慕重云忽然把桌案上放着的画卷递给花鹤玉。
“这是行秋从东胡带来的东西,北留是有计划的行动,但东胡完全是你们临时商议下的突袭,这上头画的东西是有些年头的,殿下看看,觉得有几分真假?”
卷轴上画着一副画,笔触精心画像上的女人更是栩栩如生,只是纸张看着年岁已经,有些泛黄模糊,但花鹤玉依旧认得出画卷上画着的女子是谁。
这是早些年便依亡故的大皇子生母,宫妃柳名烟的画像。
只是这宫中早已亡故的女眷的画像,怎么会出现在东胡王庭的掌权者的手中。
忽然!
花鹤玉眸色微顿,他眼中凛冽寒光闪过:“不对!”
“柳妃在在许多年前就死了,孤虽见过她,当这画像上的女人,虽然长得像柳妃,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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